原来那些照片从来都没有被真正销毁,那抹不去的污点永远是一把悬于颈上三寸的利刃,她几乎能感受到那寒光。
Mars的手就像救命稻草一样被她紧紧攥在手心,那眼中融化的有些恐慌的甜蜜被她惯常的妩媚包裹的结实。
“达令,我们就和老师去看看剧场吧。”
大卫吴转身看到Moon的到来,微微点了点头,喃喃道:
多么华美的一场戏啊。
诈尸的莎士比亚
欧洲的剧场是越老越值钱,在Mars和刁素素站在这风一吹就快塌了的老剧场前无语之时,古旧的大门向他们敞开,维也纳的秋天没有一刻是如此寒冷的。
剧场里座位并不多,设施也已经陈旧,却似乎捉住了流光的影子,每个方向的棱角都浸透着沧桑。
这种氛围,特别容易悲壮。
“对欧洲戏剧你了解多少?”刁素素很肃穆。
“莎士比亚。”
刁素素瞪了他一眼,Mars满不在乎的反问:“我说错了?难不成莎士比亚是美国人?”
大卫吴叹着气从他们身边走过,与后台涌出来的一帮人热烈拥抱。
他们都穿着体型裤,就和芭蕾舞演员一般,走在台上的姿势都是跳跃的,似乎是被线拴着的木偶。
“这些都是我御用的演员,他们每个人的舞台经验都在十年以上——”大卫吴向Mars招招手,“欢迎来到我的帝国。”
刁素素抱臂站好,面色如水,十分淡定,那气场与人前显然不同。
紧接着,一连串让Mars咋舌的流利英文从刁素素嘴巴里穿梭而出,那胸有成竹的挑衅目光伴随着不知所云的鸟语让大卫吴的脸色开始变化。
那并非阴沉。
话毕,刁素素依旧抱臂,扬着下巴看着他,唇边一丝微笑,若有若无。
“喂,你说什么呢?”
“我说我们打算挑战莎士比亚。”
“他怎么脸色变了?”
“因为我和他讨论了一下后现代戏剧理论。”
Mars看着刁素素,愈发觉得她是个有故事的女人,人前她只是媚态百生的花瓶,人后她却是个深藏不露韬光养晦的高手。
这场淘汰赛,他们还有希望。
Mars展露了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