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黑着一张脸,无语望黑天,他笑的比星光更灿烂。
“我赔。”
“上车吧。”
他身后的车门原来是开着的,而且是副驾驶。看来,他一早就看清楚我对他毫无招架之力。
“我还穿着睡衣呢。”
“有区别么?”
……没有。
于是我跳上了他的车,他的车里不像学长的车里面那样整洁,后座上散落着几本杂志,地上还有喝到一半的可乐瓶。
就连味道,也不是学长车里那清香,而是一股子挥之不去的烟味。
总之,这就是一部中产阶级的车。
“不似你的风格。”
“我该是什么风格?”
这是车开出一千多米,我们之间的对话。这对话,比在游戏中也多不了几句。
“你看小萌多拉风,开着红色帐篷法拉利就来了,你今天瘫痪在路上的那部看上去就不算拉风,这个就更差强人意了。”
我摇头晃脑的评论着,试图在挑战他脆弱的神经,谁知道他只是无所谓的笑笑。
“这车每一个零部件都是我自己挣的。”
他开了车窗,清新的夜风灌进来,我头脑清醒过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着,你们这些富二代吧,应该都是那个调调的。”
“调调?”
“就楼上那位廖总的,那个调调呗。”
艾寻欢又哼笑了一声,“这么不了解我,枉我把你看得那么透彻。”
我不以为然地耸耸肩,突然发现他这话别有深意,低头一看,我那宽大的睡衣领口,正向外人展示着我那一览无余的前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娘忘记穿胸衣啦——
这人生,这他娘的,太悲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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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多去买手机,这事儿也就艾寻欢做的出来。
到了店门口,我才后知后觉的问:“可你刚才怎么给我打的电话?”
艾寻欢很努力地想了一会儿,说:“公共话厅,小萌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