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骄根本来不及反抗,急忙护住杨曼。
一铁棍,狠狠砸在她的右肩上。
“啊啊啊——”杨曼的尖叫声响彻天际,比阮骄这个受伤的人还响,整个人慌乱不堪,除了尖叫就是尖叫。
阮骄疼的要死,但她还是得护住杨曼,因为杨满被她连累的,而她从来不想连累别人。
尖叫声刺激的几个人重新鸡血起来,除了拍摄的那个兴奋地起哄,剩下的两男两女一拥而上,对着阮骄和杨曼拳打脚踢,这些基本都是阮骄受着了。
很快,警笛声响起,几个人一哄而散。
阮骄和杨曼被送到医院,杨曼只有很轻微的伤,阮骄伤的有点重,右肩被砸的太厉害,要休养。
在海边接傅惊宸和阮骄的那位警官知道了,急匆匆赶来询问情况,阮骄把情况都说了一遍。
警官有点惊:“田秋让人杀你?”
“对!”阮骄点头,认真地道,“有个女的录了像,那就是证据。”
警官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多大点事啊,竟然都要教唆杀人了?当时田家接人走的时候明明说过田秋会好好做人,不会再惹是生非的。
“跟我一起的同学可以证明我说的是真的。”阮骄又道。
杨曼此刻还处于吓掉魂中,阮骄说什么就是什么,再说,那一铁棍子砸下来,不是为了杀人是为了什么?
杀人未遂啊!这事大了!
警局那边立刻行动起来,抓杀人凶手,抓田秋这个躲在幕后的教唆犯。
田秋被关在家里,两小时内就抓捕到案,再由她供述,轻松的抓到其他涉案人员,但是她坚决不承认教唆杀人。
得到消息的傅惊宸也第一时间飞往南市。
而这时,樊松早就蹲在病房里了。
“这个田秋是不是疯了,竟然连杀人的事都敢干!”樊松气得在病房里来回走。
阮骄被他晃得眼晕,捂着额头道:“樊学长,你坐下休息休息,你这走得都够八百米了。”
樊松气咻咻地坐下:“我就是生气。”
阮骄叹气:“没办法,谁让你美色惑人呢,把田秋整成神经病一样。”
“”樊松红了脸,也不知道是不是气的。
“杨曼呢?”阮骄问了声。
“你那个同学啊,在隔壁病房呢,一直哭,好像家里人很快就要来接她回家了。”樊松回道。
阮骄点了点头:“那就好,寒假了,赶紧回家吧。”
“你还有空担心别人呢?”樊松叹气,“你考虑考虑自己吧,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啊?我觉得还是让严律师出个面。”
“不用。”阮骄拒绝,“警方都在办这个案子了,就别麻烦严律师了,我可付不起费用。”
樊松皱眉:“钱的问题你不用担心”
“我当然担心了。”阮骄愁眉苦脸,“我这样,打工是不行了,钱是花一分少一分,严律师的费用又不低,我真的付不起。”
“不是,你听我说完啊。”樊松笑道,“这案子你就得让严律师来弄,到时候弄个附加的民事赔偿啥的,费用不就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