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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是她疯了!
震惊中,就听傅惊宸继续道:“我们在这里见过不止一次,第二次见面,你求我带你走。”
轰隆隆!
阮骄猛地后退一步,好像被雷电击中头部,大脑一片空白。
她求傅惊宸带她走?在十六岁那年?怎么可能?!
“阮骄,我知道你忘记了一些事,本来我想等你慢慢想起来的,但是你的检查报告显示你现在一切都很健康,所以我决定提前告诉你,让你快点恢复记忆。”傅惊宸又道。
阮骄想笑一下,笑不出来,声音发颤:“傅医生,你在说什么啊?我给你递情书这件事就不靠谱,你还说我求你带我走?怎么可能?你们家跟陆家的关系什么样你还不清楚?我求谁都求不到你头上。”
“你错了。”傅惊宸慢悠悠地道,“你求谁谁都不敢干,你只有求我,因为你知道,只有我敢。”
阮骄茫然地看着他,攥了攥拳。
别说,她好像有这种想法
“你求我带你走,我答应了。说好我高考完就带你走的。”傅惊宸看着她,眸光隐隐热烈,“我们约好就在这里碰面,然后一起离开。”
阮骄整个人都不好了。
傅惊宸说得那么认真,不像是在假装,可是她对这事根本没印象。
如果真有这个机会,她怎么可能不跟他走?
“我、我想不起来”阮骄结结巴巴,然后突然反应过来,拧着好看的眉毛瞪他,“傅医生,你又骗我?要是真有那事,我会留在陆家过了这么多年?”
傅惊宸看着她,眸色幽暗:“约定好的那天,我来了,你没来。”
阮骄又一次震惊。
她这个人没有多少上进心,也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她唯一的愿望就是离开陆家,无所不用其极的离开那个折磨人的地方。
如果傅惊宸说的是真的,她在十六岁时有机会逃离陆家,她怎么可能不来?
傅惊宸知道她在怀疑什么,沉声道:“你退学前那个暑假受了重伤,还记得吗?”
阮骄愣愣点头。
“就是那次伤后你完全忘了这件事,之前我不知道,我以为你是不舍得离开陆家,也是最近才知道你是因为失忆才没有来赴约。抱歉,我当时答应了你却没能带你走,让你受苦了。”
阮骄脸色煞白。
那次受伤是她的噩梦,也是从那次受伤以后,陆逸渊变得很矛盾。
在那之前,陆逸渊对她打打骂骂是日常习惯,能忍受才能习惯,但从那次之后,他打她不再是日常,有时候几天都不会碰她一下,但只要动手就是狠的,要见血的。
而每次见血后,他都会停下来,半懊恼半埋怨的说是她的错,是她不知道躲
一开始她信他的话,他动手的时候她会躲,结果就是遭到更为残忍地虐打。
后来,是陆逸光跟她说,让她不要躲,说陆逸渊只是心情不好,打两下消了气就好了,她要是躲开他会生气到丧失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