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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么多年没给陈耀祖娶妻就是打的这个主意,可被当众说出来,脸上还是臊得慌的。
陈耀祖瞪着眼,连连否认:“你们这么看着我做甚?我没有!定是有人陷害我!”
刘念欢这事他是真不知道,他都好久没起反应了,今日抓到人一高兴来了兴致,迫不及待就将人给睡了。
等舒爽之后他去扯那丫头堵嘴的布巾,才发现是刘念欢。
“没有?”刘念欢怒极,
“那个家丁我见过,就是你陈府的人,除了你,谁会让他去做这种事?”
陈耀祖哪知道那家丁抽什么疯,难不成是看出了他对刘家的不满,替他报仇来了?
可做事之前怎么不跟他商量一下,搞得他一点准备也没有。
此时,衙役带着陈府所有家丁过来,罗氏夫妇上去认人,从一百多号人中将那六个家丁找了出来。
刘念欢也去把那个绑了她的家丁揪了出来。
经过一番审问,几个家丁都老实交代了是陈耀祖指使的。
刘县令对那两个负责送李采儿去庄子的家丁问道:“你们两个将人锁进房里后可有再进去看过?”
两个家丁摇了摇头,“没有,那丫头一直晕着,又被绑了手脚,肯定跑不掉,我们便没有多注意。”
因着办完事得了赏钱,他们老早便出去喝酒去了,到现在还不知道陈耀祖睡错了人。
还以为是那丫头的亲属报了官才抓了他们。
刘县令又问那个绑了刘念欢的家丁,“你又为何绑了念欢,又那么巧的将人锁在同一间房里?”
家丁战战兢兢道:“少爷老早就想得到刘小姐了,可是一直没有机会,让我们找机会,”
“今日恰好刘小姐出城,我便绑了她带到城外的庄子里,那处庄子是少爷的表舅在打理,他让我将人交给他,之后的事我便不知道了。”
刘县令皱眉,怎么又冒出一个表舅?这事涉及的人是越来越多了。
但不管怎么说,这事都跟陈耀祖有关,已经可以给他定罪了。
刘县令派了衙役去庄子带陈耀祖的表舅。
“陈耀祖,你屡次犯下强抢民女的罪行,这次更是酿成大错,你可知罪?”
陈耀祖脖子一梗,死不承认,“酿成什么错?那丫头不是跑了吗?”
“至于刘念欢,反正都是亲戚,以后亲上加亲好了,你再这么对我不客气,以后刘念欢进了陈家的门,有她好果子吃。”
这是打算用刘念欢威胁刘县令了。
可惜刘县令一向秉公执法,不徇私情,他一拍惊堂木,
“放肆!公堂之上,岂容你叫嚣!”
“来人,拖下去痛打三十大板!”
这三十大板打下去,陈耀祖想叫嚣都叫嚣不起来,他慌了,看向人群中的陈氏,
“姑母,你快帮帮我,打坏了刘念欢可就守活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