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酥一口回绝。
“我答应过红豆,从今往后我再也不欺瞒她了的,你这是在挑拨我们姐妹之间的关系,这件事我做不到,你换一件。”
“那算了,你当我没来过。”
时宴辞再次把筷子一放。
还没等他撒手,苏酥就先把他给摁住了:
“行行行,我答应行了吧,但你得给我个期限,比如我需要瞒她多久?太久了我做不到。”
“我要求的是你瞒她一周,至于期限到后你是选择告诉她,还是继续瞒着她,都随你。”
时宴辞这么一说,苏酥一拍桌子:
“行,到时我肯定告诉她,另外一件事呢?快说。”
“另一件事是,验证这个需要你帮我拿到南老师的毛发,带毛囊的,当然,如果能直接抽血就更好了。”
时宴辞提出要求的同时,还给她增加了难度。
本来听到毛发时,苏酥还觉得很为难。
毕竟南云生本就处在一个高度敏感的时期,拔他的头发他一定会有所警觉,但听到抽血二字,苏酥哈哈大笑:
“行,那就抽血。”
“答应的这么干脆利落?”时宴辞都有些怀疑她了。
苏酥解释,“明天我正好要带他们二老去医院做体检,到时候我跟谢医生说多抽他一管子血就行了。”
哦哦哦。
原来如此。
看来是天时地利人和啊。
时宴辞刚放下心来,很快又瞪大眼睛,“谢医生?谢南洲?”
“对啊,谢南洲,怎么?有问题?你跟顾总不对付,难不成跟谢医生也有仇?”苏酥开始八卦。
时宴辞脑瓜子一转:
“我觉得这件事你最好别让谢医生知道,毕竟他知道了就等于顾总知道了,现在红豆本就因为顾总欺骗她这件事在闹离婚,到时候顾总知道了,是告诉她呢?还是不告诉她呢?你何苦让顾总为难呢?”
对哦。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
但这话从时宴辞口中说出来,怎么有种阴险狡诈的感觉?
苏酥满怀疑惑的盯着时宴辞:
“时总,老实交代,你这锄头是打算从哪个墙角开始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