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余泰禾道。
“司夏川现在住在哪里?”
余泰禾感到有些意外,“我们帮他安排了警局附近的酒店,你为什么问这个?”
“其实我昨天突然接到司夏川的电话,他说他一个朋友昏迷了,可是我问他在哪里他又不肯告诉我,我担心出什么事情就去他家找他,然后看见他家门口信箱里插了很多推销的广告,就说明他这段时间都没有回去过,我想着可能你们帮他安排了住所。”
“你知道他家在哪儿?”
“以前闲聊时听司夏川提起过一次,就在金穗大道上,我记得他家对面有一栋新盖的公寓。”
那栋新公寓就是段星河的住所。
“他昨天什么时候给你打的电话?”
“我看看。”李青彦说着拿出手机,余泰禾注意到他有一个开机的动作,可刚才他并没有将手机关机。
很快,李青彦找到了他们两人的通话记录,“昨天早上09点30分。”
“好,我知道了,至于他朋友应该没什么事,我今天才见过司夏川,他看起来很正常。”
见警察知道此事,李青彦便不再多言,和余泰禾以及姜白道别后,他跟着邢军华一起离开了公安局。
待李青彦走后,一直沉默的姜白终于开口道,“从小姚发来的报告来看,昨天上午09点30分司夏川还在酒店,期间也并没有人找他,他所说的昏迷的朋友究竟是。。。。”
小姚就是刑侦二科派过去蹲守在酒店的人,他在司夏川隔壁开了间房间,时刻关注司夏川的动向,不只是司夏川,那天在案发现场的几人都有警察同志关注着。
“走,换衣服,去酒店。”余泰禾没有过多犹豫,直接拿起座椅上的外出便服大步走出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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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2日下午1点,正值午后休憩时分,一位发型略微飘逸的男人坐在一辆银色的面包车上无聊地打着哈欠,他双手撑住下巴,手肘支在方向盘上,一双本就不大的眼睛此时更显得有些迷糊。
他望着面前一家名叫维也纳酒店的旅馆,观察着每一位来往进出的人,他已经在这里守了快三天,难免会感到枯燥。
当他第三次为了振作精神而伸懒腰时,他左手边的车窗突然被敲响,他回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两张熟悉的面孔。
“余队,白姐。”男人赶紧推开车门下车,他一看两位身着暗访的便服就知道有新情况。
“小姚,司夏川回来了吗?”
“还没有。”姚鑫笃定回答道,他的任务就是在维也纳酒店监视司夏川的行动,至于司夏川离开酒店后去了哪里他就不知情了,他不会擅自离开工作岗位。
“和我们进去一趟。”余泰禾指着酒店方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