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什么善人。甚至济安侯府的老人还有记得当年事的,背后说她是个心狠手毒的夜叉。孟府当年给喻博经裹尸的下人,还有叫她煞神的。
她原就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名声好坏,别人喜欢不喜欢都与她无关,她只想做自己。
所以云想容不会被姐姐的身份束缚。云明珠对她不起,就该受到应有的惩罚。若当日被云明珠害的是别人,身边又没有英姿这样会功夫的丫鬟呢?难道因为云明珠的计谋没得逞,她就有理由宽容她?
笑话!
云想容道:“你们好生看着,谁来也不准开门,几时七小姐认了错几时来回我。”
仆妇都是孟家的,所以并不十分了解云想容的性子。
有一个就问云想容:“那若是二姑太太来了呢?”
云想容看了她一眼,“一样不开。”
“是。”那婢女连忙低下了头。
屋里的云明珠作的累了,瘫坐在门前的圈椅上喘粗气。将云想容的话听的清清楚楚,云明珠立即觉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云想容,你太狠毒了!我要回京都去!我要回去告诉父亲!你算什么姐姐,你简直就是个母夜叉,我要回家,我要回家!!”骂着骂着,哇的一身哭了起来。
云想容不理会云明珠的叫嚣,回了书房吩咐柳月磨墨,写了一封书信给云敖。将近些日近况说明,并说这边一切安好。信中,她提到了孟家产业的事。就算她不说,云敖早晚要知道。还不如她先自己说出来做得漂亮点。
“顺便带这些兴易特有的小点心回去交给老夫人和我两位伯母,还有这些,给八少爷和九少爷,还有芷哥儿。”
云想容打点了一大包的东西,一并交给了英姿。让英姿给送信之人带过去。
英姿拿着信和东西出去,云想容就回了上房伺候曹氏,不多时,孟方脸色铁青的回来了。
曹氏忙坐直了身子:“东府老太爷怎么样?”
“没什么大碍。”孟方不愿将情绪带给病中的妻子,缓和了面色道:“无大碍的,你不要多挂心。”
“哪里能不挂心。他毕竟七十八了。身子不如从前,我之前就担心他受不了刺激。”
云想容挑眉看着孟方。外婆的话分明就是说她当真是装病,借口让她和母亲回来的。
“无非是以身子不好来要挟。一哭二闹三上吊,软的不行就撒泼,那边府里的也就这些伎俩,成不了什么大气候。”孟方鄙夷的道:“如此能力,连得我一成的产业都不配。他们东府的人坐享其成还有诸多要求。当真是小妾风范。”
“不必动气,这么多年东府什么样子咱们不是都看透了么。不然咱们也不必做此决定。”
云想容知道孟方和曹氏还有话要说。拉着孟氏和孟玉静出去了。才刚出了门,孟氏就问云想容,“你又把明珠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