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云明珠与尉迟凤鸣到底还是有勾结?
沈奕昀眉头紧锁。询问起在永昌侯府可遇到什么可疑的事。
云想容刚要回答,外头又有人回话:“闽王千岁到了。”
夫妻二人忙起身相迎。
闽王身上穿了件家常常穿的宝蓝色锦袍,衣裳染尘。因走的焦急还有些气喘,显然是得知消息立即赶来的。
见了云想容,闽王急切的上下打量她,见她无大碍,才道:“怎么你的马车还能炸了?是谁下手,有眉目了吗?”
云想容吩咐人看茶,随即笑道:“我正与沈四研究这件事,义兄来的正好,咱们一块儿研究,也不至于将事情分作两次来说。”
英姿重新上了茶。云想容便将今日在永昌侯府看到的云明珠与尉迟凤鸣来往的事说了一遍,又将自己的分析也道出口。
闽王闻言拍案而起,“混账!竟然还有如此灭绝亲情的事!最恨的就是连亲人都不认,为了自己的那一丁点私心痛下杀手的事!”
云想容与沈奕昀对视一眼,都知闽王是联想到了他被皇帝刺杀的事,如今云想容被同父异母的妹子谋害的情形,与闽王被皇帝刺杀十分相似。
云想容叹道:“义兄也不必如此生气,这样的事情从古至今难道还少了吗?既然发生,就证明必有存在的缘由。咱们也不必为了这种事情而操心,我现在所想的是接下来应当如何是好。”
闽王道:“如何?让她粉身碎骨,都解不了我心头之恨!来人,把云七给本王带来!”
云想容挑眉:“义兄打算如何?”
“如何?虽然不能私设公堂,我总要问清楚她到底是怎么做的,咱们也好快点研究下一步的计划。相信这会子五城兵马司和顺天府的人都已经得了消息了,还有锦衣卫的人。要知道,马车在都城里发生了如此剧烈的爆炸,说小了是私人恩怨,说的大了,那是连皇上的安危都受到了威胁,到时候锦衣卫的人必然会想法子接手此事,如果这样,岂不是白白便宜了尉迟那个狗奴才!”
闽王的话自然也是云想容和沈奕昀想到并且担心的。如果云明珠被锦衣卫的人带走,怕是会被包庇,不如这会子问清楚了,也好研究对策。
云明珠很快被带来了。
玉簪和玉壶听云想容的吩咐,不但给云明珠重新熟了头,就连妆容都重新补过,衣着光鲜靓丽犹如寻常,只是她俏丽面庞上的惊恐难以掩饰。
闽王见了云明珠立即气的不打一处来,“啪”一掌排在小几上,震的盖碗瓷器晃动。
“说,你到底是如何谋害亲姐的!”
云明珠被闽王一声怒吼吓的身心俱颤,膝盖发软,不自禁膝盖一软,待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