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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既不打算给他纳妾,又不想将他推给别的女人去。没道理让爷们儿一直忍耐着吧?也不能每次都让他大半夜里的要凉水去。
云想容思索着,手已探向他身下,隔着绸裤握住那处坚硬,叹息道:“我这身子,怕五六个月后才行,沈四,要不……”
不等她话说完,沈奕昀已翻身躺回原处,将她作乱的小手抓到胸前按住,气息有些紊乱的道:“没事没事,你不要多想,我也不要买妾买什么通房,你只管好生安心养胎,平平安安生产就是最大的福气了。”
“那你……”
“没成婚时我不也是一个人么。”沈奕昀抓住她再次想要探向他身下的手,气息越发粗噶。
云想容起身歪着头看他,“那不一样。”咬了咬唇,“难道你是去花楼?”
“想什么呢。”沈奕昀无奈的坐起身。
她瓷白的肌肤在灯下光泽莹润,柔顺长发凌乱的散在肩上,因方才的动作衣襟半敞,露出大片光洁如玉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水绿色的抹胸上茉莉花带着勾魂摄魄的芬芳,似在邀请他将之摘下……
沈奕昀的呼吸越发凌乱了,起身下地道:“很晚了,你快睡吧。”
“等等,你去哪儿?”云想容忙起身拉着他的袖子。
沈奕昀心下叫苦一声。难道她不知她偶然动作时的娇美和酥骨的声音这一刻会逼疯他吗?
“我去书房。”
云想容跪爬在床上,将他身子扳向自己,手探入他的衣襟,指尖沿着他结实的胸膛向下花去,勾上他绸裤的带子,香唇已吻上他干燥灼热的唇。
沈奕昀哼了一声,欲|望如开闸的洪水般汹涌,再也禁不住她的诱惑与甜蜜的折磨,拖起她的后脑热烈狂热的占据了主动,情急之下。牙齿甚至磕破了她的下唇。
他极少如此迫切,云想容仔细算来,自她怀了身孕起他们就未曾行过房事,对于血气方刚的他来说当真是一种折磨了。她再矜持下去更对不起他对她的忠诚。是以云想容娇柔回应他的热烈,推他躺下,随后放下了帐子。
不多时,帐内就传来男子粗重的喘息和忍耐的闷哼。
今日是玉簪上夜,房里间隔不长时间连要了两次热水。下人们在院中走动时轻微的响动惊动了住在厢房带阿圆的卫二家的,闻声未免探出头来低声问玉簪。
玉簪只红着脸摇头。
卫二家的就皱了眉。
次日逢沈奕昀休沐,清早用过饭,他刚神清气爽的出了卿园的门,就被卫二家的拉倒了一边,低声嘱咐了好些话。沈奕昀都只含糊的应了。
卫二家的看的焦急。道:“夫人怀着身孕。四少爷切不可伤了她,您也冰着那头够久了,得罪恬王未必是好事。不如就往那头走动走动。再说太后还赏了两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