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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要死他也要拉个垫背,不能便宜了这个小浪蹄子!
“绵绵你还不帮忙!”
绵绵嗤的一声笑,竟悠哉的捻起一颗蜜枣送入口中。
白莫离没见绵绵帮忙,又没见沈奕昀的人对绵绵下手,哪里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想骂人,现在又不是分心的时候,自己能否逃脱还是一码事,白莫离的额头就见了汗。
双拳难敌四手,屋里虽然地儿窄施展不开,白莫离仍旧是被卫昆仑等人给擒住了。
沈奕昀道:“堵着他的嘴,绑严实了带走。”
“是。”卫昆仑应声,几人三两下将白莫离外袍撕了,团城一团堵了他嘴巴,又拿了绳子将他五花大绑起来,抬了出去。
绵绵一直冷眼旁观,这时才道:“我就知道那蠢材这么做定会惹恼你,他要是不去打夫人的主意,说不定还能多活几天儿。”
沈奕昀只“嗯”了一声,道:“你不必担忧,我不过除掉一个探子罢了,皇上就算发现是我做的也不会动我,你回话时候只说什么都不知道,就说他去寻花问柳,只后就失踪了。”
“四少爷,这样说皇上未必会相信。”
沈奕昀笑道:“就算不信,皇上至少也该懵了,只要摸不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不会轻易动手。咱们的皇上行事可稳妥着呢。”
“我知道了。”绵绵颔首。
沈奕昀举步往外走,到了门前才说了声:“辛苦。”
绵绵的心情就因为这两个字,骤然如春雨润物,雨后天晴一般爽朗起来了。
客院中的人早就被卫昆仑在外头打发了下去。抬着白莫离只穿过一个院墙,又向前走了不过一个小巷。就到了伯爵府的后院。左右瞧清楚,确定没有外人旁观,卫昆仑就领着手下将白莫离带进了假山后头的暗道,一路下台阶,到了藏在下头隐秘的地牢。
白莫离嘴被堵着,身子捆绑,眼看着这他如何都没有查探出来的地牢,惊恐的瞪圆了眼睛,呜呜的挣扎叫唤。
从明面上被带到了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他还哪里能活命?命都没有了,还如何升官发财?
人如同沙袋一般被丢在潮湿的地上。
白莫离扭动身子,像一尾离水的大鱼。
眼看着面前的光亮被挡,一双皂靴停在眼前,在往上能看得到细棉布的袍角。白莫离连惊呼都忘了,心也凉了。
沈奕昀蹲在他跟前,笑道:“白莫离,你说当时你将剪子插进你老婆脖子里时候,她疼不疼?”
“呜呜!”白莫离又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