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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她当日没有真的嫁给他,也没才贪图平静的生活,跟他回去否则依照这男人的破性格,非把她虐待死不可!
方白岌有愧疚,却是受不了眼前这女人尖酸刻蒲的语调,闻言一股怒火在胸腔熊熊燃起,她看他家中的传家之物便算了,竟然这么说他,她以为她是谁,要他费心照顾?
明明自己有能耐,何必要人照顾?还来挑拨他们兄弟的关系,方白苏竟然向着她去了。
“程姑娘说笑了。你有能耐独自进京,还能调查出我不知道的事情,还可以说服我家中长辈,口才,能耐,相貌你齐聚一身,天下间就没有你办不成的事情,我这不是怕越主代庖,在姑娘面前献丑了么?”
程水若闻言便挥手,“要走便走,那么当废话做什么,你们不走,我自己走,反正这儿也不能呆了”说着便往外走去,要去哪里趋势不知道,她本以为方白岌能把她计算在内的,想想也是,上次救她出来,还不是让她自己找出路?
靠人果煞是靠不住的,还是唯有自己最稳妥。
方白苏见状跑了过去,拉着程水若的衣摆道,“水若姐姐”
程水若闻言心头的怒火下乎就灭了,瞧见方白苏担忧的脸胳轻轻笑了笑,方白岌见状恼怒的道,“方白苏,你给我滚回来,你眼甲还有没有我这个哥哥?”
方白苏闻言转过头去,望着方白岌道,“我当你是我的五哥,那是因为你处处都是我的榜样。如今你做的事情,说的话,处处都某错漏,你让我如何眼里有你!跟着好人学好人,你教我的,若是不合自己的意,便是离家出走也没关系的,如今我不过某有样学样里了”
“你!”方白岌总算是体会到了当日自己负气出走时候自家父女想要吐血的心情,却听见方白苏又道,“这话是气话。”
“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五哥,今天的事情你做的不对,应该向水若姐姐道歉,水若姐姐冒着千辛万苦来京城救我们一家,若非她,我绝没可能站在这里,若没有她事情根本不会出现转机,若没有她,今夜说不定你们就真的劫狱了,本来没有罪的,结果会发生什么你比我请楚。如今那里埋伏着多少人你知道吗?我知道你一直觉得她是你的小妾,所以该尊重你,可是你在当初离开家的时候,或者在她拿着契纸离开我们家的时候,你们巳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不明白你为何在豫州城的时候还老是跟我提起水弱姐姐,若是你关心她,就不该这样对她,你撇下了她一次又一次,这种事我觉不会做,我方白苏绝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方白笈无言以对,他也闹不清自己心中的想法,对小红,娶回家是为了跟家中老人斗气,也因为她貌美如花,又有心计,弄回去之后家里会非常热闹。
再见她的时候,她却是给了他一份新奇,后来的种种证明眼前这个女人变了,他好奇之下去接近,对一个还没到手的女人,他的兴趣依然在,可惜,她竟然不鸟他。这让他沮丧,随即又恼怒,所以才会提出让她跟他回家的话,结果被她愤然拒绝,他唯有摸摸鼻子回去想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会儿看来,他似乎花了太多时间来想她的事情了。
想的这会儿他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一此言行,只是,这种事他又怎么会承认?何况是面对一个比自己小上五六岁的弟弟?
他承认他对眼前这个女人的兴趣依旧在,可是,是男人就忍不住女人这样那样的挑衅,而她作为他曾经的小妾,那挑衅的范围明显是要宽泛了许多。
他不能在这种时候因为一个女人而分心,所以无视她的存在,毕竟他现在要面对的最重要的事情,还是家事,刻意的回避之下,却是让方白苏挑出了错处。
这种事是不可能的,方白岌咬牙,“我撇下她?你说的,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最多不过是恩人罢了,至于忘恩负义的罪名你还是不要轻易的说出口,我方家人行事如何你做柞为一个方家人令该是最清楚的,不要闹了,咱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水若闻言似笑非笑的看了方白笈一眼,突然发现,方白笈的年纪还是很小的,也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正是春风得意少年郎,和方白苏吵架的时候就像幼儿园的小朋友,而他好像,貌似,确实有那么一点儿喜欢她吧。
什么狗屁宽阔的背脊,壮实的身体,都遮盖不了这位少年郎唯有十七八岁灵魂的事实。
所以他的情商也就停留在那个涩涩的年代,这个情商非常低劣的家伙根本没有发现他好像喜欢上她了。
所以这个家伙才会老是对她做一些莫名且妙的事情然后又莫名其妙的反悔。
程水若自以为如今她的生理年龄是十六岁,心理甲年龄却是三十多了,在现代活了二十多年而来到古代这么一段时间的折磨让她成熟上个十来岁,完全有可能,所以面对比自己年纪小一半的男孩儿她应该有充分的包容心。
寻思着自己没有老牛吃嫩草的想法,程水若决定不再撩拨他的怒火。
想明白这一点,程水若也不恼了,大不了就是面对一个像亲戚家叛逆期的小孩那样,虽然不能忍,却是不得不容忍之,反正,她只会在这里呆到方家的事情了解,就先咬牙忍忍吧。
两个人依旧你一言,我句的吵来吵去,怒发冲冠,眉毛羊倒竖鼻子里一声一声的喷冷气,程水若闻言一笑,拍拍方白苏的肩膀道:“别吵了,你跟他回去吧!”
“那你呢?”方白苏问道,随即道,“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