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泰领命与荆行啸匆匆道了别赶回云州,赵叶然不肯一同回去,秦泰便把他打晕扔上了血麒马。
詹佐淳收到消息春八爷会亲自来中州也向荆行啸拱手道别。
三十个势力当天走了八个,剩下的要么有狼子野心,要么就是留下来看好戏,走的那八个也未必就是为了划清界限逃脱干系,说不定也是只掩人耳目的手段罢了。
中州的一条乡间大道上,一辆驴车正缓缓地向炎夏城行驶来,车上反坐着一个白衣男子,他扇着一把梅花扇,抬头看看头顶上的太阳双眼眯在了一起。
“公子,炎夏城快到了。”赶车的老人家回转头来对他说。
“谢谢老人家。”他拿出一颗大西瓜分了一芽给老人家解暑。
“公子,老头我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西瓜。”这西瓜又到又甜,水又多,入口冰爽,好像刚从井水里捞出来一样。
“老人家若是喜欢,这颗便送给你。”他又拿了一颗出来,看起来,比刚刚切开的那个还好。
“不用,不用。”赶车的老人连忙摇手。
“没关系,我这里还有很多。”
“如此,老头便谢过公子了。”老人将西瓜放好,打算回去给孙子们尝尝。
大约又行了两盏茶时间,老人停了车。
“公子,炎夏城到了。”男子从车上翻下来,从腰间掏出一个钱袋给老人家,钱袋并不大,但是拿在手里却很重。驴车是不能炎夏城的,所以老人家只能把他送到这里。
男子走后,老人打开钱袋瞧了瞧,脸色一变,赶紧把钱袋揣进怀里,追了上去。“公子,公子,你给错了。”
“没错,是给老人家你的。”男子停下来,笑得很温柔。
“可是这是……”男子扬手制止他再说下去,然后一个转身就进了城。
老人家站在那里发呆,钱袋里可是金子!这些金子足够他置办好些田产,子孙三代舒舒服服地过一辈子。老人家热泪盈眶,用干枯布满老茧的手擦掉眼泪,赶着马车回了村。村口的王寡妇看着他,忍不住问了一句:“狗子他爷,你今天是捡了金子还是什么,怎么老笑。”
“可不是捡了金子。”摸着怀里那沉甸甸的金子又忍不住笑弯了眼。
炎夏城,那男子进了城了后在广阳楼里吃了个饭,然后摇着扇子向仙缘客栈走去,刚到门口就被荆行易拦住。
“不好意思这位客人,客栈这几日不接待外客。”荆行易看不出他的深浅,但见他气质非凡应该是有修为在身。
“小子,你过来告诉他,我不是外客。”恰巧看到卧听雪出门,男子笑着给他打招呼。
卧听雪听到有人叫他小子,转头看看是谁有那么大胆子,定眼一看,差点吓得他拔腿就跑,他退了两步,全身感觉凉飕飕的,过不会见男子向他勾勾手指。他双脚离地向男子飘了过去,后来想自己也没做啥亏心事也就坦然,心里却忍不住把荆坤咒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