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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辰屠与云家老祖宗一战受伤实力大减,她有金甲银皇护身,危难时刻寒玉剑也可以保她一命,若拼起来她不一定会输,说不定还能一剑斩了辰屠。只是想到那张符她又皱起了眉头,单凭一张符纸就有那么大的威力,她只希望那张符是辰屠受伤前画的……
“不用担心我,我有金甲银皇,倒是你,快点回神水宫。”神水宫与离云派不同,有深厚的底蕴,从辰屠只对云家报复而不敢大面积进攻神水宫可以看得出,辰屠对神水宫还是十分忌惮。
安蓝又与侯宜宣说了许多话,关上传讯镜过后,她坐在云海前的那个岩石上发了很久的呆,她不明白这些云有什么好看的,为什么白殷衣能在这里坐一天。
“果然是沉闷无趣的师尊。”安蓝站起来拍拍屁股,离开云海时她有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看了很久。
那云上……
自从拜白殷衣为师过后,一幕幕的画面都从云上飘过,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画面,她只是突然心酸,没由来得心酸,好似她即将要告别这里,那一幕幕是缅怀、依恋、不舍。
那一晚她做了很多菜,吃饭的时间,她一只望着门口希望白殷衣早点回来。可是从傍晚到入夜,白殷衣依旧没有回来。
她坐在门口眺望着,一直到子夜她才看到他身影。
“师尊。”安蓝笑着只着灯笼走了过去。
“胡闹!还不快给我回房。”白殷衣黑着脸。虽然是夏天,但是山顶上还是很凉,安蓝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衣衫,不用摸白殷衣也知道她身子很凉。
病人就该好好回房休息,难道她还嫌她不够省心?
安蓝被他吼得吓了一大跳,低着头向后退了一步,却没有半点回房的意思。她觉得白殷衣慢慢向她靠近,黑暮包围着她,腿不能移,呼吸都要停止时了一般。
她咬着唇,头低得更紧了。
她突然听到头上的人叹了一口气,似妥协,一件黑色的衣袍罩在了她身上,袍上带着温热的体温,还有很好闻的味道,好似阳光,她的身子突然不冷了。
“你想说什么。”
安蓝把衣衫拢了拢,“我……”
“啊!”安蓝抬头看了一眼,有立刻低下。
因为是夏天,都只穿了一件单衣,白殷衣把黑袍脱给她,现在正赤果着上身。安蓝虽然低下了头,但忍不住有偷偷抬起瞄了一眼。
白殷衣的身材真赞。
她觉得作为一名弟子,偷瞄师尊好邪恶,苍白的脸上染了一层红晕,心跳得有些快。
是不是刺激了点?
“师尊,我去给你热菜。”她又瞄了一眼,然后侧着头跑去了厨房。
白殷衣望着她的背影在院子里站了片刻,转身回了自己房间,隐约在听他说:“女人……真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