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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听说温泉只有在火山区才有,难道皇宫周围有火山?
弄不懂。
蒋若男摇摇头,不再想这个问题,她加快了速度清洗身上,老实说,自从进来后,她一直都有一种危机感,虽然知道不可能,可还是担心皇帝会从某个角落里钻出来。
总觉得臭虫对自己的态度很奇怪,说他对自己有什么心思吧,但是自己的姿色不过平平,他任何一个老婆都比自己漂亮,没道理为了自己而冒着被言官直谏的危险吧,调戏臣子的老婆,一旦传出去,可不是小事,什么脸面都没了!
可是要说他对自己没什么心思,那上次在御花园他那些暧昧的行为与话语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真的是以为被自己欺骗了,身为皇帝的自尊心在作祟?可是这样未免也太无聊了……
她洗完身上,拿起旁边宫女准备好的大浴巾包住身子,从温泉里出来,穿上宫女们准备好的衣服。
本来有宫女在浴室伺候,服侍她洗澡搓背,但是她哪里习惯让一些陌生的女人帮自己洗澡,所以一进来就让她们在门口守着。
穿好衣服后,蒋若男走出浴室,守在门外的宫女们向着她行礼,她伸了个懒腰,只觉神清气爽,暗道一声舒服。
皇帝由始至终都没出现,看来是自己多虑了,就算身为皇帝,无耻也是有个限度的。
蒋若男顺着原路往回走,准备去慈宁宫跟太后打声招呼后再出宫,明天再进宫看看徐贵妃的情况。
走过一条甬道,经过一片假石林时,忽然旁边一个假石洞里伸出一只手迅速地将她拉了进去。
蒋若男一个踉跄摔倒在一个结实的怀抱里,双眼一时不能适应洞里的黑暗,看不清面前是什么人。
大惊之下,蒋若男张开嘴大叫“是谁……”可刚发出一点声音,嘴就被人严严实实地捂住,紧接着,一道非常熟悉的低沉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响起。
“别出声,是朕!”
蒋若男瞪大了眼睛,此时双眼已经逐渐适应洞中的黑暗,借着洞口处传来的光线,她已经看清面前的人正是景宣帝,
他仍是刚才那身龙袍,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捂住她的嘴,嘴角含笑,桃花眼闪烁着幽光。见蒋若男平静下来,他慢慢拿开了手,然后搂着她一个旋身,将她压在假石壁上。
他低下头,稍稍靠近她,轻声说:“怎么不多泡会,这么快出来?要知道,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并不是谁都能得到朕赐浴的机会!”
蒋若男双手撑在他的胸口处,努力加大两人的距离,可奈何景宣帝身高体壮,如泰山一般,推之不动,而这种挣扎反而换来他更有力的压制!
蒋若男被眼前诡异的情形吓到,惊慌不已,结结巴巴地说:“温碧……泉龙气……太盛,臣妇无福消受……”
景宣帝低笑声,“若兰,怎么什么话从你嘴里出来就变得很有意思呢?”
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一阵阵地喷在她的耳边,让她的鸡皮疙瘩纷纷冒出来。
“皇上,有话好好说,这里太黑,我们出去说话。”说着,蒋若男忽然发力,推开他一条手臂,拔腿就往外跑,可刚跑开一步,又被景宣帝拖了回来,重新压制在石壁上,这一次,他整个身子都贴紧她,让她再也无法动弹。
淡淡的龙涎香充斥在她鼻间
“若兰,外面人来人往的,被人看到多不好。”
蒋若男忽然升起一股掐死他的冲动,“皇上,你既然知道不好,为什么还要这么做?臣妇是安远侯的妻子!皇上就不怕现在的行为受到天下人的耻笑吗?难道皇上不怕将来的史书中关于皇上的记载会有辱**室这样不光彩的一笔吗?”
景宣帝点点头,很认真地说:“怕啊,虽然朕身为天下至尊,可是对于名誉还是很爱惜的。”他看着她咧嘴一笑:“所以才要留在这里啊,不让人知道不就行了?”
如果双手不是被制,被他气得失去理智的蒋若男早已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放开我,放开我!”蒋若男瞪着他,不住地挣扎。“你到底想做什么?难道身为皇上就可以为所欲为吗?再不放开,我就大叫了,让人看看尊贵的皇上究竟是多么的荒唐!”
愤怒与屈辱让蒋若男失去了冷静,言语也渐渐地不客气起来。
就算是靳绍康,也从未对她用过如此强制的手段!这是一种羞辱,一种赤裸裸地轻视,这种感觉让她非常的难受,好像是待宰的羔羊,又好像是被猎人戏耍的猎物。
“若兰,身为皇帝绝对可以为所欲为,只要手段高明就行!你想喊叫的话就叫吧,一人看到我杀一个灭口,两人看到我杀两个灭口!”
蒋若男冷哼一声:“如果看到的人是皇后妃嫔,难道你也能杀了灭口吗?”
景宣帝轻轻一笑,轻描淡写地说:“如果真是那种情况,只能杀你了,到时候将所有的责任推到你身上就是,有夫之妇却借机勾引皇帝,不知后世之人,又将怎么评价你?”
“你……”蒋若男心中发寒,“皇上,到底是为什么你要如此对我?所有的事情都是你误会了,我从未骗过你,我可以对天发誓!”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由远及近,向着这个方向而来。
景宣帝轻轻一笑,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话,他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你猜,现在来的是奴才还是主子?不如,你叫一声试试看?”
说着伸出舌尖,轻舔她的耳垂,蒋若男浑身一颤,差点叫出声,可是她连忙闭紧嘴,将所有的声音都吞回到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