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若男见状在它头上轻拍一下,啐道:“小家伙,没想到你也这么好色!莫非你是个女娃娃?”说完后随即纳闷,她干嘛加个“也”字?
靳绍康哭笑不得。
蒋若男让小白在一边吃红烧肉,自己便坐在靳绍康旁边和他说话。靳绍康问了她遇到银狐的经过,蒋若男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靳绍康见她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银狐,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皇上要是知道,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差点丢掉性命都没有得到的银狐却被你得到了,一定会气得睡不着觉!”
蒋若男笑道:“谁说我得到银狐了,我说过银狐只是我的朋友,它是自由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靳绍康闻言沉默了会,随即笑了笑。
“你笑什么?”
靳绍康将她搂入怀里,下巴在她的头顶上温柔地摩挲着,“我们都知道银狐是很有灵性的动物,人人都想得到它,却忽略了,越是有灵性的动物,越是有脾气,你用你的尊重,换得了它的信任!”他笑了笑:“若兰,你总是让我惊奇!”
蒋若男抬起头看着他,“那时我可没想这么多。”
“就是因为出自你的本心才可贵!”
“你夸得我都脸红了。”
“你脸红的样子我喜欢看!”
“侯爷,你是越来越油嘴滑舌了!”
“油嘴滑舌?我说不是,不信,你试试看!”说着,他的头压下来,吻住她的唇。
缠绵悱恻的热吻,让一旁正在吃红烧肉的小白都不好意思地用尾巴遮住了眼睛。
良久,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靳绍康恋恋不舍地斯磨着她的唇,脸颊,发鬓,一边用一种很嘶哑的声音说:“再过四天,你就是我靳绍康的真正的妻子了!若兰,真的很感谢你求得这张圣旨!”
蒋若男抬起头看着他,“如果我没求这张圣旨,你现在或许和于秋月也很开心。”
“不会!”靳绍康很肯定的说,“我是会娶秋月,然后和她相敬如宾,过很平淡的日子,然后像别人一样,在母亲的安排下,再纳几房妾室,雨露均沾,就这么一辈子。绝不会有现在的开心。若兰,我才知道,原来还会有这种感觉,对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会牵动着你的心,她开心,你比她更开心,她难过,你的心更痛。舍不得让她受一点点罪,恨不得将自己最好的东西都送到她面前,因为怕自己心里难受,连和她吵架都不愿意。知道她出事,整个人像是要发疯。”他低下头,看着她,轻轻地说:“除了你,没人能带给我这种感觉。”
谁说安远侯刻板不解风情?原来这张扑克脸在说起情话来竟是这么动人。
蒋若男心中激荡,她稍稍抬起头,第一次,主动地吻上他的唇。
虽然度日如年,可是四天仍然一天天地过去了。
到十二的那一天,侯府张灯结彩,下人们都换上新衣。虽然没有大请宾客,可是阖府上下仍然喜气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