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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宣帝笑了几声,目光中隐有泪光,“她所想要的,我是给不了她,可是安远侯就一定能给她吗?她凭什么如此相信他!”
太后心痛如绞,“昭儿,这你还不明白吗?因为若兰喜欢他啊,所以她愿意相信他!昭儿,你不要再想着她了,母后决不会帮你做这种夺**室,招天下人耻笑的事情!”
景宣帝冷笑几声,颓然地躺下去,转过头,面向床里,泪水顺着眼角流下,
她这么相信他?好,他就让她看看,她想要的,安远侯同样也给不了她!
清晨,宁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侯爷,早朝的时候到了!”
蒋若男听到声音动了动,随即便觉得腰痛得像是要断开来。脑海中随即浮出昨晚两人火热交缠的画面,回想起他所有或疯狂,或温柔的举动,脸上像是要烧起来。她转过头去,看着旁边靳绍康那张沉睡的脸,黑暗中,他俊美的脸宁静安详,看着这样的他,让她觉得无限安心和幸福。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食指,轻轻地描绘着他犹如雕像一般的完美五官,浓黑的眉,深邃的眼,挺直的鼻梁,棱角分明的嘴唇,手指又滑至他左颊边酒窝处的位置,轻轻地勾了一下。
像是得到感应,酒窝在她的手指下慢慢地荡漾开来,然后,手指被他抓住,轻轻地咬了一口,一种酥麻的感觉立刻从手指处传到全身。
蒋若男连忙收回手,嗔道:“原来你已经醒来了!”
靳绍康张开眼睛,双眸在黑暗中有种暗烈的光,“我就是想看看你想搞什么鬼!果然不出我所料,一大早起来就看着我发花痴了!”他咧开嘴笑,露出雪白的牙齿,笑容要多可恶就有多可恶!
蒋若男被他说的不好意思了,转过身背对着他,“谁对你发花痴了!”
他宽阔的胸膛欺过来,贴紧她的背,滚烫的温度自他裸露的肌肤上汨汨流出,像是要将她融化。
“别生气了,是我说错了,是我一大早对着你发花痴才对!”他宠溺地笑着,说话间,他的手环过她的腰,在她饱满的胸前游走,轻抚揉捏,让她全身酥软。
“坏蛋……时辰不早了……别……别……”
“别什么?”他扳过她的身子,埋首于她的胸前,灼烫的吻,温柔的吸允,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她时,他很容易冲动,很难控制自己,之前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却抵挡不住她的一个眼神,一个笑容。昨晚的感受更是他前所未有的,那种灵与欲的结合,那种**蚀骨的快乐,是在任何女人身上都不曾体验过的,他也是在最晚才发现,原来男女之间还能有这种快乐!
食髓知味,如今软玉温香在怀,他又如何克制得住?
蒋若男在他的***下情不自禁地颤抖,喘气连连。忽然,小腹处又感觉到他的粗壮,蒋若男眼睛猛地睁开,心中哀嚎,还来?昨晚那么久……像是要被他摧毁了似地……
连忙求饶:“别,我还疼着了!”
靳绍康动作停了下来,埋首于她的脖颈处,深深地吸了口气,过了一会,才听到他用一种暗哑的声音说:“小妖精,真会折磨人……就饶你这一会,等过两天,看你往哪逃!”
蒋若男笑,“我逃到天涯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