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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子恒有句话说的很对,她再怎么疼爱孩子,也代替不了父亲的位置,他们需要父亲来作为他们人生的向导和榜样。而且人伦亲情是人一生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就算他们离了婚,也没道理阻断孩子们和他们的关系
她不会让孩子们因为她而失去什么,同样的,她也不会因为孩子们而去将就什么。
她如果可以将就,当年也不会豁出一切和离,将就中完全没有幸福的影子,不幸福的父母,孩子们也幸福不到哪里去,只要有心,一样能让孩子健康快乐的成长。
她可以处理好其中的关系,不让孩子们受到伤害。
“原来你已经都考虑好了”刘子矜见她将自己的生活安排的妥妥当当,很是欣慰。
“现在最重要的是太后的病,其他的慢慢再说。”蒋若男看着他笑着说。
再过两天,船靠岸,接着又赶了几天陆路终于到达皇城。
进京后,左伯昌与刘子矜蒋若男分开而行。蒋若男先找了家客栈安置孩子和紫珊,然后和刘子矜进了宫。
刘子矜进宫后先去了太医院,而蒋若男凭着令牌直接去到慈宁宫。
刚进去,便有一名生面孔的宫女拦住蒋若男,沉着脸喝道:“你是谁?竟敢擅闯慈宁宫”
五年的时间过去,慈宁宫已是新人换旧人,什么都在悄悄的改变。
蒋若男正准备掏出令牌,这时,一名三十多岁的宫女从里面走出,她压低了声音:“吵什么?太后好不容易睡着”
蒋若男寻声看去,见来人身穿浅蓝色的宫装,白肤细眉,气度不凡,蒋若男上前一步,激动地叫了一声:“叶姑姑”
叶姑姑听到声音一怔,看向蒋若男,双脚不自觉地向她靠近,“若兰?是若兰小姐吗?”叶姑姑拉住她的手,眼圈一下子红了。
蒋若男的眼泪不受控制地留下来,她一把抱住叶姑姑,哽咽道:“是我,叶姑姑,我回来了”
叶姑姑眼泪一蹦揪出来,她拍了两下她的背,“真的是你没良心的丫头,这几年你去哪了?你可知道太后和姑姑有多么担心你,你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是,是若兰不好,叶姑姑,是若兰不孝”蒋若男放开她,看着她问:“叶姑姑,太后怎么啦?”
说起太后,叶姑姑的泪水流得更多,“若兰,还好你回来了,你快去看看太后吧,太后一直念着你了我知道,太后一直在等你”
叶姑姑的语气让蒋若男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她放开叶姑姑的手,直冲入内殿。
内殿里燃着很浓重的檀香,浓得几乎刺鼻,可是就算是这么浓的熏香也遮掩不了空气中的腐臭味
太后躺在黑漆乌梨木鎏金床上,床边,皇后正拿着布巾在帮她擦脸,一旁有刘院使和另外一名太医正在商讨着什么。还有一名宫女在太后脚边不知在做什么。
蒋若男走过去,双眼眨也不眨地看着床上的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