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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辰,我必须见林茵茵。”
在唐嘉宝又一次重申这句话时,宋司辰到底还是松了口,放唐嘉宝去探监。
还没有正式上庭,林茵茵被关在看守所里。
似乎是没有想到会是唐嘉宝来探监,林茵茵一走进探视室,就尖叫起来:“你来干什么?是想看我过得有多惨?你别做梦了!我很快就会出去的——你没听说吗?我有精神病!我会被送进精神病院,治疗几年我就又能出去了,你坑不死我……”
“不坐?”看着林茵茵,唐嘉宝很镇定地抬头盯了眼监控器。
在她进这间屋子前,那台机器已经关上了,她现在可以好好和林茵茵说说话。
“我想你可能不知道,不会有一个医生给你出精神证明,你只能坐牢,十年,不算很长,出来时也还没到四十,还可以从头来过。”
“你胡说!”截断唐嘉宝的话,林茵茵尖叫起来:“你别想骗我——我才不会坐牢——十年、十年?!十年后谁知道会是什么样了?我说不定早就死了——脸都皱巴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盯了林茵茵一眼,唐嘉宝轻声道:“脸皱了怕什么?人还活着呢!林茵茵,这个世界最宝贵的不是青春,而是生命——至少你在这个故事里还是活下去了……”
笑了笑,唐嘉宝小声道:“我想告诉你另一个故事,一个你听了或许会很开心的故事。”
警惕地瞪着唐嘉宝,林茵茵恨声道:“我不想听你说什么故事,让我出去——我要出去……”
看着用力拍门的林茵茵,唐嘉宝只是微笑,“不管你想不想听,这个故事我都是要说的。那个故事里,有你、有我、有叶保成,也有君枚——啊,不过,那个故事并不是在这个世界所发生的……”
她慢慢地把那个故事说完,用一种平静的语气。
林茵茵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滑坐在地,靠着墙,盯着唐嘉宝,不时地笑一声。
唐嘉宝没有看她,就那样一直把故事说完,“你看,在那个世界里,最后的胜利是你们。我死去了,叶保成杀了我。而你,给我注射了君枚的血,和叶保成结婚,可能还得到了我的遗产,是真正的赢家。”
微笑着,她望着林茵茵,“是不是很开心?至少你在另一个故事里赢了我……”
“哈哈……”林茵茵大笑起来,指着唐嘉宝,笑得疯狂,“看来你比我还该去做精神签定。唐嘉宝,你怎么这么疯啊!还另一个世界,平行空间?笑死我了……”
她捂着肚子,阴笑道:“你知道吗?如果真有另一个世界,那我不仅仅会注射艾兹血给你,我还会毁了你的脸,剥了你的皮,把你钉在十字架上,看你还能不能复活……”
捂着嘴,她吃吃地笑,“所以,你看,你的故事多假,我怎么可能只对你做那些事呢?”
唐嘉宝失笑,摇了摇头,她站起身,“说得也是,或许,我只是做了一场梦,那些根本都不是真的——一个梦,一个永远都不会发生的梦。”
没有再看林茵茵,她慢慢走出探视室,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