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头看着宋方笑:“宋大人的保护手法还真是奇特呢,就是对我不屑一顾?”
他不以为意地说:“公主怎么不说我的保护手法就是天天和您争风吃醋呢?”
“二者都有。”
“您没发现,我越吃醋,他越受用?”
“的确是,他喜欢这种被人争夺的感觉“他喜欢被他喜欢的人强烈需要的感觉,所以,如果公主不想他去前线,可以尝试着挽留他,只要您愿意。会奏效的。”
“大人说笑呢,他又不爱我,他只爱男人。”
“他是爱男人。但不是只。他也可以爱女人地。只是他眼界高。一直都没遇到让他动心地女人。”
我忙摆手道:“千万别说我让他动心了。越是心高气傲地男人。越在乎女人地纯洁。我可是嫁过人地。”而且我还没生育能力。这一点尤其致命。已经直接宣判了我地“死刑”。
宋方一叹:“公主……算了。我不说了。也许。正是因为你不明白自己地价值。对情感之事又如此淡漠。才让他觉得你与众不同地吧。人啊。都是有点贱骨头地。”
我莞尔而笑。因为这话有一个人也常说地。就是我亲爱地母后。但愿这一切早点结束。我也好早点回到她身边。
于是问宋方:“你既然跟皇上有私交”。真地不愿意说“私情”。觉得只是说出来都侮辱了皇上。“那他可有跟你提起太后?”
宋方答:“这倒没有。我们其实就只私会了一次。”
“就是倒霉的兰妃刚好闯入的那次?”
“是啊。”
“在此之前,你见过皇上吗?”
“见过,公主猜猜看。下官是在哪里见到地皇上的?”
“猜不到,自己招供吧。”
“公主,你很不可爱。”
“是啊,没你可爱,一个大男人,老是玩猜猜看的把戏。也许就因为这份可爱。才让王爷格外迷恋的吧?”
他做了一个求饶地手势:“得,我还是赶紧招供好了,是在渤阳侯府。”
我好笑地问:“你不会跟渤阳侯也有一腿吧?”
他摇头:“没有,那次纯粹是巧合,下官受王爷的委托去传个信,结果正好看到了皇上遇刺。”
我努力装作不动声色地问:“你去传个什么信?”
“信的内容,下官并不知晓,信是封了口的。”
我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然后对他说:“你刚才至少有两处撒谎了。第一。你肯定不是第一次去渤阳侯府;第二。那封信的收信人并非侯爷本人,而是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