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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是危言耸听,若非如此,西京之厄退,再大摇大摆地在皇上跟前晃荡,让皇上恨得牙痒痒。相信皇上也动过这心思,都想过请杀手解决问题。只是亲王身边高手如云,据说随身穿着一件刀枪不入的金丝甲,连睡觉都不脱下的。
狐儿说:“如果公主肯答应做我的氏,我就为你杀了他,即使今天不能,以后也有的是机会。”
我脱口道:“您登基的时候不是已经娶了突厥公主和高哥丽公主吗?这两位也是您的氏啊。”这两个国家一左一右跟匈奴接壤,在匈奴新单于即位之初便谴嫁公主以示交好之意。
“是的,但公主和她们不同,公主是本王喜欢的人,只要你肯嫁,本王向你承诺,一定立你为左氏。”
我知道匈奴人以左为尊,可那有如何?他名下还有数个氏和无数没有名份的女人,即使抛开情感因素,单从这方面而言,也不如待在皇上身边。
心里自然一万个不情愿,不过既然有求于人,话就不能讲死了,而且,“时间也不能拖长了,因为我怀疑,他已经部署好了,只等年关一过,就会正式展开行动。
”
狐儿很懂得顺驴下坡,当即提出:“那本王明天就去向太后提亲好不好?等公主成了本王的未婚妻,公主的事情就是本王的事情,本王会以未婚夫的身份,全力为公主排忧解难的。”
这下轮到我不吭声了。真地要跟他定亲吗?这样换来了承诺。会不会代价太大了。
急中生智。我想到了一个很好地借口:“如果您和我正式定亲。就等于公开跟。”
狐儿再次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说;“只要公主口头依允就成。我们北方民族最重然诺。一字千金。公主说事成后随本王走。本王就可以为公主做任何事。”
“好。我答应你。”我也是重然诺之人。不想欺骗任何人。但事急从权。如果此刻我拒绝他。让他成为堪忧。他可不只是匈奴使团地一名小通译。而是匈奴单于本尊。手上握有数万雄兵。
听到我地话。他高兴地说:“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然后左手搂住我地腰一紧。右手猛地挥出马鞭:“驾。我们这就打猎去。”
我挣扎着说:“您还是先放我下来吧”。
见他不理,我手指着一条通向林外的小路,“如果怕我遇到什么危险,您可以让几个手下陪着我回营地去。”
“不碍事的。”他还是不肯轻易放手。
“我从没骑过马,觉得很不舒服,你还是放我下来吧。”
又求了好几次后,他才不情不愿地停住,把我放了下来。
林外的空地,几个异族护卫,四周银装素裹,雪地上深深的马蹄印,一蓬蓬雪从枝桠上落下,我茫然四顾,竟真的有了一点点已经置身塞外雪国的感觉。
要真的有那么一天!伫立良久,我才吩咐道:“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