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梅真是没想到贾珍脸皮这么厚。
不过也是,这人当着族亲就敢哭儿媳哭成泪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不过,石梅觉得余小姐估计是贾珍的救赎。
只可惜,贾敬与杨氏拉不下脸来。却不知道,放过了这余小姐,贾珍只怕从此走上不归路。
石梅叹息:“这个事情,我已经表明了态度,我觉得余家这门亲事可以缔结,毕竟是大人与孩子都满意的婚事。”
杨氏叹息道:“只可惜,余将军根本不答应。
余小姐见了珍儿不是打就是骂。
您说,这门亲事结了,如何过日子?”
石梅便问:“珍儿主子哪里,吃在哪里?”
难道是白日在余家,晚上回白将军府里?
杨氏道:“珍儿那小子脸厚,硬是挤进人家余家少爷的书斋里了,天天跟着人家读书练武。
余小姐撵他,他就倒地装死。
还说余小姐非礼他……
哎哟,我真是没脸说得了。
我怎么生出这么没脸没皮的儿子来啊
?
婶娘啊,我真是没脸了,结了亲事,我怎么面对亲家吗?”
石梅顿时笑了,确实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人。
石梅笑道:“你也别太担心,余家至今也没把人丢出去,说明这亲事还有谈。
只怕余将军也在等你们的态度呢。
毕竟他们是女方。没有女方向男家提亲的道理。”
杨氏道:“婶娘估计不知道,余姑娘因为珍儿退亲,立志不嫁了。
不然也不会对珍儿动辄打骂。
她是真的憎恨珍儿。
我就怕这亲事结了也是鸡飞狗跳。”
石梅道:“这事儿你反过来想一想,珍儿除了他爹,还怕过谁?
依我说,他就要说这样一门媳妇,镇得住他,打得过他。
宁府有了这个媳妇,只怕少生多少糟心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