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明年定亲就成,家里丈量新房打家俱,水灵就可以专心备嫁。
说实话,不定亲,想早点定亲,安定下来。
定亲了,娘家却又想留姑娘一年。
燕候夫人就笑看婆婆。
燕国公老夫人就笑说:“世上再没有比老姐姐再体谅人的了。”
这一说定,宾主尽欢。
回程中,杨氏就跟石梅说了一件事:“这个珍儿给蓉儿相看一门亲事,被他爹骂地狗血淋头,说是蓉儿已经过继了,婚事跟他不相干,让他甭管蓉儿。
再敢胡闹,要打断他的狗腿。”
石梅心里一动,忙问:“这是说的谁家闺女,敬儿这么激动?”
杨氏叹息:“还有谁啊?
侄媳妇说句话,婶娘别生气,珍儿跟史家的保龄候一来二去的熟悉了,这个媳妇就是保龄候夫人牵的线。”
石梅讶异:“王熙凤?”
杨氏道:“若上她,老爷还不至于要打断珍儿的腿,却是跟甄家有些牵连,那姑娘姓秦……“
石梅顿时一哼:“若是王氏做媒,无论是谁,姓秦,还是姓王,我劝侄儿媳妇都莫答应。
沾染了她们就是乱家的根源。”
杨氏叹息:“为此,珍儿媳妇也跟珍儿恼了一场,他才罢了……”
石梅道:“这有珍儿媳妇什么事?”
杨氏道:“珍儿媳妇想把娘家的侄女儿说给蓉儿。
我们也觉得好,这以后过日子和气啊。
不知道为何,珍儿就是不同意。”
石梅倒是笑了:“为什么?肯定是怕他老丈人反头偏向蓉儿。
蓉儿可是比他能干多了。
我们林姑爷可是说了,蓉儿最少能考个举人。
琏儿说,贾蓉将来考个武进士没问题。
你想想,余家的人脉不是要向蓉儿倾斜?“
杨氏顿时笑了:“这个不要脸的下作玩意儿,竟然跟儿子争宠?”
石梅一笑:“一般人是不会,珍儿那个脑袋呀,我们看不懂。”
石梅到此倒是安心了,贾敬撑着,秦可卿不可能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