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挺好,芯爱恰好可以为自己的毕业设计统计数据资料。
当然,期间金洪昌多次找过芯爱,甚至联系了元载赫,想借着让这对小情侣共度约会时光而培养感情。只是,芯爱在得知金洪昌慈祥叔叔面目下的邪恶用心之后,拒绝起他来越来越没有内疚感。
这个男人太过自私,若给了他一点机会,他肯定会顺杆而上。但是一点机会都不给的话,他反而没了胆量也不舍得去付出太大的代价去达到自己的小目的。在他心中,公司和原配的和谐发展才是生活的主旋律,而元载赫不过是他悠闲下生活的一点点调剂罢了。
更何况,他藏了那么多年的“金屋藏娇”秘密,又怎敢逼急了元载赫和她,让这个秘密泄露?
时间过了大半年,芯爱的实习已经结束。同时,也验证了她对金洪昌的猜想。金洪昌,从来没有在她面前翻过脸。只是,听元载赫讲,元妈妈带电话给他,很伤心爸爸几个月没有回家了。
这次实习,让芯爱发现,心理有障碍的中学生乃至小学生都很多。以前她以为非常小众的孤僻症其实非常多学生有患过,不过是程度的轻重区别而已。
很快,毕业设计就完成得差不多了。经过导师一再折腾和修改来修改去,终于解决了毕业答辩这件大事。
毕业答辩完之后,人整个地就轻松下来了。没有什么事情耽搁时间,芯爱也没有继续找工作。她依旧记得自己填报心理系的目的,为的是能够考研,进一步研究幼儿儿童心理。幸运的是,这个目标几乎没有遇到多大的挫折,芯爱早在大四第一个学期都获取了保送的资格。几年的努力学习总算得到了回报!
因此,相比起其余的忙着找工作的同学,芯爱的状态几乎可以用安逸来形容。
乐颠颠地回到家里,却发现家里的气氛很不一般。饭店挂着休业的牌子,门窗紧紧闭着。家里怎么会没有人在呢?芯爱掏出钥匙,疑惑地开了门。明明是大白天,可是因为窗户都关着,里面非常阴暗。
“芯爱,你也站这里来!”冰冷的嗓音响起,还带着一丝室内的阴暗气息。
是顺任,芯爱一惊,屏声息气顺服地站过去,与钟哲、红英和芯菲站成一排。这是怎么了?芯爱偷眼看前头握着竹棍一脸愤怒的顺任,以及身旁那三个畏畏缩缩可怜兮兮的人。
顺任已经很多年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打人了。可这一次,居然波及面这么广,连芯爱刚进屋,就被殃及。大叔在一旁轻轻扯着顺任的衣袖,似在劝解。可是无效。顺任瞪了瞪大叔,道:“你要是和他们一伙,你也站过去。”
大叔垂着头,只得乖乖地站在了芯爱身边。
“妈,怎么了?家里出什么事了吗?”芯爱出声问道。
“怎么了?这家里的事情我管不到了是吧?真是的,快气死我了!”顺任一句比一句嗓门大,震得芯爱肩膀都不由得一颤。至于红英和钟哲两个,更是吓得头快低道了胸口。然而,“噗嗤……”快五岁的芯菲却捂嘴笑了起来。见顺任脸色不善,赶忙又挺起胸膛,一脸肃穆的样子。
芯爱发现,她依旧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顺任挥着竹竿,发泄了一通自己的怒火之后才继续训斥:“钟哲,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和红英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为什么不确立关系?你们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想拖到什么时候?我告诉你,今天你们两个不给我说清楚,什么事情都别想做!”
“妈,红英她就是我的兄弟!”钟哲无奈地说道。
“是的。”罗红英的嗓音低得却可以忽略不计。
如果是这件事……芯爱乐得看好戏。要说自己的这个哥哥,也真的是过分。明眼人都看得出罗红英对他的情分,陪了他大学四年,其中还等了他两年的服兵役。他想要创业之后,罗红英又辞了职,又出资金又出人力和他一起经营他的俱乐部。要说“英哲健身馆”,罗红英花费的心力恐怕比钟哲只多不少。
偏偏,钟哲一直“兄弟长兄弟短”的称呼,还真把罗红英当成了一爷们。而罗红英,居然也没有不满。
要知道,钟哲现在已经26了,罗红英与他同岁,这个年纪再无谓地耗费下去,对女孩子来说很残忍。也许正因为这样,顺任才开始了家庭整风运动。
“钟哲,我问你,你到底喜不喜欢红英姑娘?”顺任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妈,我们只是兄弟,你想到哪里去了?”钟哲继续辩解,只是声音小了很多。
“红英,你对我家这臭小子是不是纯粹的兄弟感情?”顺任又问罗红英。
罗红英低头不语。
顺任拿竹竿拍了拍自己的手,道:“那么,臭小子。如果你不喜欢红英姑娘,我也不好意思总是麻烦红英了。芯菲不能总是缠着红英,你那健身馆,必须分清楚红英投入了多少,该得到多少分红。你必须给我算得清清楚楚的,不能占了小姑娘的便宜!”
“妈!我们是好兄弟,哪里像你说的那样计较这么多!”
钟哲几乎要跺脚了。顺任却不依不饶,道:“红英,你看这样可好?要不,你认了阿姨做干妈,阿姨到时候请人给你介绍个优秀小伙子。这健身馆你的分红,以后也可以做嫁妆。”
罗红英不语,钟哲却气愤地喊了一声:“妈!”
芯爱眯了眯眼,暗赞罗红英不错。自家哥哥实在是太过分了,明明就是占着人家姑娘不娶回家嘛。绝对不能继续姑息这种占着XX不XX的不良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