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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韵扭了一下身体,却一点都无法动弹,反而因疼痛倒吸一口气。忍足强壮的身体完全将她控制在身下,她一扭动,从□就传来疼痛。该死的,他灼热的欲望在下面完全无法动弹,她唯一的感受就是痛,一种被撕裂的痛。
她只好伸手去推拒。不料,她被他牢牢地制住了双手。
“忍足侑士!你难不成还想奸尸!放开我!”她仰着头,低咒着。
“刚才不是给你机会走了?”忍足保持着不动的姿势,说出来的话,却让蓝韵气得半死。那叫让她走?衣服被拿走,房门被锁上……蓝韵还没说出口,忍足下一步的动作已经让她说不出话来了。
忍足的唇已经完完全全堵住了蓝韵的唇,伴随着身体的律动,蓝韵所有的尖叫都被忍足吞入了口中。忍足没一下的□兜有力,直接入底,他时不时地还转动一下,此时的蓝韵完全地意识到了女人在□上天性的脆弱,由身体到灵魂的一种被征服的快感使她彻底地沉沦。瞬间,大量的蜜液从腿间股股流出,交缠着的□润滑了许多,忍足眨了眨眼眯了眯眼,满是欲望的眸闪过一丝锐利,身下的动作更加激烈了。“恩……恩……啊……痛……”每抽动一下,蓝韵的眉头就紧皱几分,虽然舒服了几分,但是,还是好痛啊。就在她胡思乱想的同时,体内的□突然用力转了一圈,“……唔”,蓝韵无意识的呻吟声更是深深地刺激了忍足。
蓝韵的腿被扛起,忍足半俯下身,改躺为跪坐,身下的力道更加猛了。
“恩……啊……恩……唔……”蓝韵眯起眼,盯着那个一直在她身上律动的男人,想要集中自己的思绪,可是,从身体里传来的快感完全击溃了她的理智。
□过后,蓝韵听着自己耳边的喘息声,却一点想要睁开眼的意愿都没有。痛死了……她现在是一点指头都不想动。
“这个时候,呵,你还在想什么恩?”忍足轻抚着蓝韵白皙背脊,手指滑动的瞬间,蓝韵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忍足带着一抹餍足,他背靠着床,搂住趴在她怀里的人儿。可是,下一瞬间,脸上的笑意又收敛了。
蓝韵当然察觉到抵着她小腹的挺立的欲望,耳朵抖了抖,非常蜗牛的继续埋在忍足的怀里。
忍足挑了挑眉,性感的薄唇扬起一抹邪肆,“蓝,帮我个忙吧……”
蓝韵干脆搂住忍足的腰,将自己埋的更深了,她懒懒地睁了睁眼,脸色非常苍白。“痛,累。”企图打动某狼的同情心。
忍足眉宇不由地轻皱了一下,暗叹自己刚才是太茹莽了。
可是下一瞬间,就被蓝韵的动作给愣住了。蓝韵从没帮任何男人做过□,所以,对着眼前的□,她真的很犹豫。可是,今天忍足好霸道,好粗暴。没有充分的前戏,几乎一点都没顾着自己,以至于现在痛的要死。没猜错的话,肯定出血了。想到这里,蓝韵下滑身体,张开了自己的唇,亲亲稳住了忍足的硕大。老天,她伸出舌尖轻轻一舔,它就张大几分。蓝韵皱着眉头,试探性地将它含在自己口中。
忍足闷哼了一声,情不自禁地按住蓝韵的头,对着蓝韵的口开始缓缓抽动起来。蓝韵涨红了脸,眉头紧紧皱起,太难受了,她试着吮吸着,伸出双手,抚摸着露在外面的欲望,可是,下一刻,过于粗大的欲望就着她的喉咙动得更加快了。她往后一撤,试图逃离,却被忍足的双手固定住。她完全失去控制力,任忍足摆弄,直到一股粘稠的液体喷射在嘴里。
蓝韵一把推开忍足,不顾腿间和腰腹的疼痛,冲向洗手间里。忍足回过神后,立刻冲到浴室门口,只听到里面一阵阵呕吐声。有些焦急地开口道,“蓝,快开门……”可是,门却没锁,忍足推开门,就看见蓝韵脸色苍白地跪坐在地上,旁边的莲蓬还开着水,他的眉头紧紧皱起,眼底闪过一丝心疼和懊悔。
“侑士……”蓝韵还没说完,就被忍足懒腰抱起。忍足底下头轻啄了蓝韵的额头。感受到忍足传来的歉意,蓝韵有些虚弱的笑了笑,她抬起眼,带着一抹温柔与包容,似笑非笑地问道,“满意了?”
放着水的动作顿了顿,忍足替蓝韵拢了拢发,没有说话。蓝韵闭上眼睛,靠在忍足的肩头。“侑士,下次生气,你直接和我打一架好了。这么折腾,我都只剩下半条命了。”蓝韵睁开眼,看着忍足小心翼翼地将自己放在浴缸里,不由失笑,“这下知道内疚啦……”
第54章
睡梦中的蓝韵睡得并不安稳,她时不时地拿腿夹他,蹭他,还常常爱翻身。他只好揽着她到自己怀里,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搂着怀里睡得香的人儿,感受着她滑嫩的肌肤,忍足笑得眯了眼,最佳的弧度一直翘的老高。
内疚?呵呵……回想起她睡着起的的话,忍足浅笑了一下,手不自觉地摩挲着她的脸颊,湛幽的蓝眸溢满了温柔,心疼吗?是的,心疼。可是只要一会到会有一天再也见不到她时,就会止不住惊慌、心痛。可是,爱情,有时候真的很简单,简单的就好像只要静静凝视着她,他的心就好像被填的实实的,那种充实的感觉比拥有了全世界还要幸福。
忍足失笑地摇了摇头,似乎遇上她之后,自己越来越文艺了呢。他唇角的笑意自睡着后都为卸去呢。
蓝韵睡满了4个多小时就醒了。她只是静静地躺在忍足的怀里,任他的气息一丝不漏的包裹着她的周身。她张开双眸,那双迷蒙中带着一丝氤氲的眸恬静地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睡颜,OshitariYushi,忍足侑士,这样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悄悄地注视着他,她的心底就会泛起一阵感动。昨夜,蓝韵有些懊恼地抚了抚自己的额头,哀叹,她真是什么矜持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