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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不看看你朋友吗?”

安德烈轻轻走了过去,将那双冰凉的手摸到离的脸颊,红紫色妖异的眼眸随着离的一颤,滑过一道冷光。离茫然地视线移到那巨大的液晶电视上后,眼珠猛地一缩,错愕地抬头望着眼前的恶魔,“安德烈,你疯了?!”

以陌!天啊,真的是莫以陌!离定定地望着液晶屏里赤裸着莫以陌,再回想起安德烈冷酷的手段,离平静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

安德烈邪笑着缓缓低下头,在离的耳边吐着的热气,果不其然地见离又他颤抖了一下,脸色变得更加惨白,安德烈冷凝地异色双眸瞬间划过一道黯然,握着离肩膀的手不自觉地加大了力道,“离,一直呆在我身边不好吗?为什么总是想要设法从我身边逃走呢?恩?”

脑海里不自觉地回想起过去在意大利的种种如禁胬般的生活,还有,前几天的虐待……离仿佛受惊的兔子一般,全然不见咖啡厅老板的优雅,他疯狂地推开安德烈的禁锢的手臂,想要冲出房间。

安德烈紧紧地握着拳,刀削般俊朗的脸上冷凝着,他挥了挥手。

一旁的两位黑衣保镖立刻敲晕了离。

“少爷?”

“他就是莫以陌?”冷冷地却漫不经心地疑惑却让其中一位保镖变了变脸色,顺着安德烈手指指向的方向,那位黑衣人点了点头,然后立刻低下了头。

离,这位莫以陌是你在东京新认识的朋友吗?原来这个家伙叫莫以陌啊,当初被敌对家族的人追杀,要不是这个家伙,他可能早就死了。

恩人啊,可惜他遇上了从来不知道回报的索菲特家族的人!安德烈勾起一抹的笑容,唇畔露出一丝冷冽的笑意。

砰地一声,墙上的液晶电视被子弹射得粉碎,安德烈优雅地吹了吹银色的手枪,“勒索信寄到了?”

“少爷……”一直没骨气躲在角落里的老管家抹了抹额头的汗珠,“寄勒索信这种事情实在是有损我们……”

“啰嗦。”子弹倏地擦过老管家光秃秃地发丝,吓得老管家噗通地一声跪在了地上。

或许一开始莫以陌是冷静从容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心底的冷静一丝丝地被蒸发。他声嘶力竭地尝试喊救命,房间里能用来砸开木条的重物都被他试过了,心底的希冀慢慢地被打碎。一小时,两小时,三小时……夜有多长,莫以陌就熬了多长,精神的折磨是最痛苦的。封闭的房间里,除了茫然地躺在地板上等待,莫以陌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做什么。

透过木条的缝隙,阳光射了进来。莫以陌睁开眼,眼底滑过一丝失望,天亮了……

***

清晨,莫以陌家的公寓门铃声就一阵接着一阵响着,好似催魂似的。忍足一脸睡意地抽了莫以陌的睡衣穿上,啪嗒啪嗒地拖着他那双大灰狼拖鞋打开了门。门刚一开,忍足就被一只飞扑而来的飞天绵羊扑倒在地。

慈郎同学彻底傻眼了。他屁颠屁颠地从家里跑步到这里,就是来找莫以陌去晨跑的。可他怎么也没想到,侑士竟然住在以陌家里!

“侑士!你怎么在以陌家里!”回过神后的慈郎第一件事就是揪着忍足的睡衣,“为什么你还穿着……”后面的声音最后全被慈郎咽到了肚子里,因为他看见忍足穿的睡衣就是以陌的。以前以陌最爱穿,他一直记得,他就是记得……

忍足无奈地揪着慈郎的领子,将满脸委屈的慈郎拖进客厅。

“说吧,大清早的你怎么来了?”

慈郎抬起头望了一眼一副主人模样坐在沙发上的忍足,澄澈的眼底滑过一道暗伤,遂有瞬间被脸上的笑容掩盖,“以陌和我每天早上都去晨跑的哦!”

忍足唇畔笑意一滞,突然想起了某个清晨以陌和慈郎这家伙有说有笑跑了过去的情形,“哦,他昨晚上去医院了……”

“以陌生病了!他怎么了!生什么病了……”

忍足愣愣地望着慈郎紧紧捉住他袖子的手,再看到他满是焦虑的眼底,心突然明白了所有的一切,慈郎,他也喜欢莫以陌……

慈郎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慢慢地松开了忍足的手臂。

正当忍足和慈郎沉默的时候,门铃声响了起来。见侑士去开门后,慈郎舒了口气。可是,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有人进来,慈郎疑惑地转过头,“侑士,你傻站在门口,干嘛?”

忍足疑惑地盯着盒子上的收信人名字,“莫以陌的家人(收)”这是什么意思?据他所知,莫以陌并没有什么家人啊?“以陌说自己是孤儿,没有亲人。”慈郎伸出头近距离地盯着这个包裹。

好奇心终究占了上风。忍足童鞋自认为是以陌的家人,非常干脆地拿剪刀拆了那个包裹。可是,看着看着,两人的脸色都不约而同地沉了下来。

忍足紧紧地拽着手中的信纸,湛蓝的眸仿佛寒冰一般盯着信纸里的一字一句……

“侑士……这是在开玩笑吧?”慈郎茫茫然地说着,绑架勒索,这种东西怎么会落到以陌身上?

二十七、“窗帘”逃跑记

二十七、

安德烈歪着头盯着坐在他腿上却满脸局促不安的离。

“你用得着那么紧张那个莫以陌吗?”

离抬起眼帘,冷漠地望了一眼安德烈,又默默地转过头去。离很清楚,若是他此刻在露出任何关心莫以陌的表情来,降临到莫以陌身上的,怕不仅仅是被关起来吧!从佛罗伦萨的囚笼逃出来的日子太悠闲了,悠闲到他忘记了安德烈的神通广大。离默默地望着自己手,手腕上的印记是安德烈亲手烙上去的。安德烈的偏执与残酷,离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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