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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她放在妻子的位置,她是不是就应该相信他?
这么多年,他们经历了那么多的分合,终于走到了一起。
婚姻对他们来说,又是一个新的开端,她怎么可以对他没有信心呢?
“宝宝!”
怎么又走神?他张嘴在她脖子上又啃又咬,惹得她咯咯发笑。
“好了,别闹了,思远哥哥……”
他一把抱住她,高兴的说:“叫我思远哥哥了,就是代表不生气了!”
“好了,不生你气了!”
她无奈的捏着他的脸,“很晚了,我们睡觉了好不好?”
“谨遵老婆大人命!”
他调皮的说着,翻身下来,手脚并用的将她圈在了怀里。
她叫着:“我快不能呼吸了!”
他的手才稍稍松开。
片刻,估计她吸够了氧气,他又将她圈紧了。
她好笑又好气:“干嘛这样?怕我跑的话,就把门给锁上,这样你不嫌累啊?”
“门锁上了还有窗户!”
他却认真的回答:“只有这样我才最放心!”
说着,他俯头轻吻了她的脸颊,“宝宝,”他柔声道:“以后不准说要离开我的话,想也不能想,开玩笑也不准!”
刚才真的把他给急坏了!
顾宝宝一笑,没有出声。
他也不需要她的回答,因为,这是命令!
看着天空渐渐发白,牧初寒烦恼的坐起来。
昨晚上她失眠了。
一会儿想到顾宝宝,一会儿想到心悠,这还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失眠。
真烦!
她恼怒的掀开被子,起身推开窗户。
“砰!”
不知什么东西,立即砸中了她的额头。
她一看,居然是一只松果壳!
“牧大小姐!”
突地,岁岁那让她心惊的声音从窗外传来。
她惶然回头,只见窗户外那颗参天古树上,那个让她恨得牙痒痒的身影正悠闲无比的坐着,脸上满布嘲讽的笑意!
“你是野人还是小偷,居然坐在树上!”她狠狠骂道。
岁岁才不在意,“你管我坐在哪儿?”
说着,她指了指树下,“你看清楚了,这可是在你牧家别墅的围栏外,根本不关你的事!”
“是不关我的事!”
牧初寒被她抢白一顿,气得要摔窗户,“你爱坐多久就坐多久吧,本小姐没空陪你!”
“慢!”
说时迟那时快,在她即将关上窗户的那一刹那,随着岁岁的一声喊,又一个松果壳被抢飞了进来,再次打中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