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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好气得嚷嚷,差点哭出来了:“亏的!亏的!我亏大了!”
顾阿婆笑骂儿子:“放你的屁!囡囡和?南南都是大姑娘了,你还喝几口马尿就胡说八道!不要脸!”
斯南看着斯好没心没肺地?笑哈哈。
做贼的难免心虚。听到“脱光了”、“赤屁股”“看光”这些敏感词语,斯江下意识地?就瞄了瞄身旁的景生?,明明已经近视三百度了,也没戴眼镜,偏偏看得清清楚楚,景生?的耳朵红得发紫。
察觉到斯江的视线,景生?拆螃蟹的手一停,咳嗽了两?声后,举起筷子敲了敲玻璃杯:“好了好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别说了。说说摊头生?意,还有大嬢嬢那边怎么样?”
顾东文把剩下的半杯黄酒一口气下了肚,叹了口气:“生?意还可以,就是肖为民只赤佬又进去?了。”
“啊?”斯江一愣:“他不是戒了吗?”
“黄赌毒,要戒断很难的。”景生?补了一句。
顾东文点点头:“他是春节过后出来的,我叫他还来帮忙,他死也不肯,到处找工作,三十?几岁的人,初中文凭,档案里还有这么一档子事,哪里找得到单位?”
顾阿婆叹了口气:“所以人呢,真?的一步也不好走错,一步错步步错,再想回头就难了。”
斯江想到父亲,真?是应了外?婆这话,心里难受起来,默默低下了头。
一堆螃蟹肉被夹进她碗里。
景生?收回筷子问斯南:“你夜里想去?外?滩看灯伐?”
斯南看向斯江:“阿姐,侬去?伐?”
斯江摇头:“今年不去?了,年年去?也没什么意思,到处人挤人。”
斯好很失望:“我还从来没去?过!你们都不带我!”
斯南嘴一撇:“就你?走到外?滩再走回来?你上?次去?大表哥学校没走几步路就喘得不行,谁回来后躲在淋浴间哭哭啼啼的?”
斯好老老实实地?回答:“我。”
景生?拍了板:“那我们去?西宫吧,也有灯看,人还不多,溜冰场重新浇过水泥,没什么坑。斯好,想学溜冰吗?”
“想,阿哥侬教吾?”斯好的脸皱了起来,有过被阿哥带着跑步的惨痛经验,他实在不想被景生?教。
“让斯南教你。斯南,你以前溜冰一直不太行,现在怎么样?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