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是穿针又引线,La是紧紧跟着so。
Ti是茶点和面包,它把我们又带回了——Do是小鹿多灵巧,Re是金色阳光照。
Me是我把自己叫,Far是向着远方跑。
So是穿针又引线,La是紧紧跟着so……
暗夜无人的楼梯间,甄可意独自一人兴致勃勃地载歌载舞。借着一方明月,起舞弄倩影,何似在人间。她云雀般轻灵地舞下十八楼、十七楼、十六楼……才下了几层楼,突然,在最幽暗的拐角处撞上了一个人。
“啊——是谁?”
甄可意的好兴致被吓得无影无踪,连退数步,壁虎般紧贴到身后的墙壁上,看着那个黑暗中辩不清的人影声音颤颤地发问。
那人慢吞吞地踏前两步,借着楼梯上方天窗中的一片银白月光,甄可意认出那是孟炽然的脸。
真是冤家路窄,怎么就遇上他了呢?那天在金悦她几乎没把他气疯,今晚势单力薄岂不正好适合他秋后算帐。
甄可意一边暗觉不妙,一边满脸堆笑地道:“孟总是您呀!人吓人真是吓死人,这么晚了您怎么也没回去,难道大老板还要像我们小员工一样加班不成?”
孟炽然刚从酒吧出来,一个顺眼的女人都没遇到。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如今觉得这些跟他套近乎的大陆妹个个都是甄可意第二,下着套等他钻呢。干脆清心寡欲地回家睡觉算了。开车经过日新大厦时他停车上楼去拿他下班时忘带的手机,还没来得及打开公司的大门就停了电,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了。
正满腹牢骚地走着楼梯下楼,没走几层他突然听到头顶上有歌声舞声声声入耳。歌声清脆如黄鹂,每一个音符吐字如迸玉飞珠般清响琳琅的动听。一连串叭叭嗒嗒的脚步声,踏着音乐节拍在台阶上雀跃而下,有着黑人舞者踢踏舞般的韵律感。这是谁在停电的夜里摸黑走楼梯间还走得这样兴致勃勃歌舞飞扬?
他驻足静听片刻,居然是甄可意!
这个女人……孟炽然听着她愉快的歌声,简直要咬牙切齿:她凭什么心情这么好?
拦住甄可意的去路,孟炽然走近她细细端详:“真看不出来,你还能唱会跳歌舞双全哇!”
甄可意觉得他靠得太近了,往一旁滑出几尺远:“哪里呀,还是幼儿园学来的玩意,今晚一时心血来潮唱着玩的。”
“唱着玩都唱得这么好听,那包装一下岂不可以成歌星了。”
“哪里哪里,孟总你取笑了。”甄可意说完想从孟炽然身旁钻过去。
“是真的唱得很好听,我还想听,再唱一遍吧。”
孟炽然一边说,一边伸手撑在甄可意身侧两旁,让她无路可逃。
“孟总,这个唱歌是要看情绪的,没情绪逼着唱是唱不出来的。”
孟炽然一双眼睛钉子似地钉在她脸上,眉目阴沉如风雨欲来:“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钱,现在不过是要你唱首歌,你就这么推三阻四的。你把本少爷我当猴耍,一定很得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