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者横了汐兰一眼,对三藏赔笑道:“师傅,别听那呆子胡说,老孙怎么会坑师傅呢。我只是想见识一下师妹的本事。”
汐兰清清噪子,“师傅,大师兄还说没坑你,明知道我只是一个凡人,没什么道行,怎么能帮师傅装回去?”我又不是牙医,也没现在这些装假牙的设备,我能装才怪。
三藏脸色越加难看,“哼”了一声。
行者见他真的恼了,哪还敢再闹,忙道:“师傅,别恼,看老孙的。变…。。”说完吹了一口仙气在那门牙之上,门牙晃晃悠悠地飞到三藏嘴里,只听“叮”地一声,一道白光过后,果然镶了回去。竟看不出掉落过的痕迹。
汐兰眼都看直了,这比现在的医术都高明啊。让他到现代开家牙医专家门诊,那生意绝对好得挤暴门,以后和他打个商量,看肯不肯和自己一同穿越回去,挣的钱大家五五分。
三藏在门牙上拨了拨,果然稳当,总算落下了块心病。拉长着的一张脸终于阴转晴。
被迫穿越之身世迷013茅厕风波
师徒四人磕磕碰碰出了八百里的黄风岭,行者想方设法想让汐兰知难而退,回去高老庄;而汐兰嫌行者总是象贴身膏药一样跟着三藏,难有机会和三藏单独相处。一路上汐兰和行者各怀鬼胎,争吵不断。碍着三藏从中调解,八戒又和着稀泥,倒也相安无事。
光阴如棱,转眼夏去秋来。路过一个平阳之地,三藏受不了八戒一路报怨,说什么肩上担子重,腹中又空,走得两脚发软,只得就近寻了间农舍,借了间茅屋凑合一晚。
饭后,汐兰百般无聊,见行者趴在一条破烂长凳睡得正酣。思量着,这以后路上,这猴子厉害,也凭借了不少那三根猴毛的功劳,如果拨了他那三根猴毛,他的本事自然大打折扣,以后对付起来容易些。
也正好借这机会,试试菩萨的法宝。冲着行者做了个鬼脸,暗念口决,叫了声“隐”,见自己在上的影子瞬间消失。
多半成了,不过还是先试试的好。走到八戒旁边,揪住它的耳朵,使力拧了一把。
八戒“哎哟”一声坐直起来,见房中只有师傅和行者二人,嘟嘟啷啷骂道:“死猴子,睡自己的觉,平白来揪我耳朵做什么?”
行者本睡得不熟,听八戒骂自己,一骨碌爬起来,“你这呆子,睡个觉还这般多事,吵得人休息不好不说,还来编排老孙。”
八戒见他不认账,气也来了,“我睡得正香,你把我揪醒,还不承认,师妹不在屋里,不是你揪的,难道是师傅不成?”
汐兰站在他们身边,见他们争吵,果然没看到自己,这可乐开了花。
行者见八戒胡乱纠缠,也懒得再理,“哼,明日还要赶路,你喜欢折腾就自己折腾去,老孙可不陪你了。”说完转过身往凳子上趴去。
汐兰见他后脑勺上果然长着三根金毛,念头也不动一下,手上使力直接就去拨他头上的金毛。
哪知那三根金毛,长得却十分结实,这一拨,居然没能拨下来,反把旁边猴毛拨下一束来。
“哎哟,痛死老孙了。”行者捂住后脑勺猛一转身,怒视着八戒,“你这猪头,胆子见长了?胆敢拨我的毛?老孙不把你身上的猪毛拨光,绝不罢休。”
八戒也正要躺下,见行者咬牙切齿地向自己扑来,吓得跳了起来,抡着两条短粗腿满屋子躲闪,嘴里乱叫,“我几时拨过你的毛了,你不要血口喷人。师傅,猴子要拨我的猪毛,你快起来救我。”
三藏早就被他们吵醒,只是见惯了他们打闹,实在懒得理会,索性装睡。
八戒早跑得气喘吁吁,眼见就要被猴子追上,三藏偏不理会,自己这身猪毛实在难保,又急又恼,“秃子,你不要再装睡了,你再不收拾了这猴子,明儿这担子我可不帮你挑了,你自己驮上西天去。”
三藏见他“秃子”都叫出来了,知道动了真怒,可不想明儿自己驮行礼,叹了口气,“悟空,这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了?你拨了他的猪毛,明儿你驮行礼。”
“什么?让我驮行礼?”这苦差,好不容易在高老庄丢给了八戒,要自己再接回来?那可是绝对不可能的,但话说回来,万一这呆子明儿发起了狠,真不驮了,汐兰那丫头是肯定驮不了的,说不定还真会压在自己头上。“罢罢罢,今儿就先放了你这一回。”
三藏见二人安静下来,正好尿急,既然醒了,干脆出去解决了再睡。
汐兰见三藏走出房门,将一手的猴毛吹飞,神使鬼差地跟了出去。见他走向茅房,乘他没进茅房,先咬他一口肉,免得进了茅房,被熏臭了。加急两步,向三藏追去,却没注意到,自己一动这念头,身形已现。
三藏走到茅房前,正好一片过路乌云掩住明亮,四下一片漆黑,听到身后有人追赶自己,回头却见一个黑影张牙舞爪地向自己扑来,大惊失色,急往后退。
汐兰突然见他回头,心里一虚,又想,反正他看不见自己,正犹豫间,只听“扑通”一声,一股臭气扑鼻而来。皱着眉把脸别过一边,完了,今天这唐僧肉没法吃了。
原来那声“扑通”却是三藏急退中,没注意已到茅房边上,一脚踏空,掉到了粪坑里。
三藏从粪坑中站起,抹去脸上污物,气极败坏叫道:“小徒儿,你在做什么?”
汐兰一愣,见地上拖着自己长长的影子,暗暗叫苦,想来是吃唐僧属于邪念,让咒语失效。眼睛一转,目视前方,两手平伸,装出梦游的样子,就欲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