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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白真侧躺下去,一手撑了头,一手轻抚大白猫,轻纱阔袖掩去猫身,摆出一副慵懒之态。
朝白筱一使眼色,示意她离开。
白筱不放心的又睨了白真一眼才走向门口。
刚走到门口,门已被由外推开,直接对上风荻那双金褐色的瞳眸,忙低了头,让过一边,等他进了门,侧身从他身边过去。
被他突然抓住手臂,陡然一惊,抬头看他,鼻息间有淡淡的酒味,心里突的一跳,不安的朝里间偷睨了一眼。
“不留个人服侍怎么行?”风荻瞥了她一眼,“关门,给我斟茶。”放开手,向里间走去。
白筱无奈只得掩了房门,跟在他身后进了里间。
风荻在这儿碰了半个月的壁,并不急着上床,慢慢在桌边坐下,浅看了前方掩着床的半透云母屏风。
里面大床床幔没落,隔着屏风能隐约看见横卧在床榻上的妙曼身影。
眼角斜飞,斜睨向给他递茶过来的白筱,“你家小姐今晚又要玩什么花样?”
白筱垂着头,不敢答。
这半个月来,白真的花样层出不穷,要么摆了棋珍,拖风荻下棋,胜了方肯亲近他。
风荻哪能在大好之夜与他耗在棋局上,自是不愿意。白真便拿话来激他,说他是怕输才不敢与他下棋。
白筱暗为白真捏了两手汗,照着帝王家的习性,光这么一句就足以杀头。
或许风荻是民间出来的,还没养成帝王家的那些习性,又受不得激,当真与他下了一夜,结果输了一夜,第二天黑着一张脸去上朝。
白真得意的告诉她,同样身为男子,自然是了解男人心理,男人最是好强。如果换成一个男子激他,对方一定会用强硬的手段将那男子干掉;如果是个女人,那就会想方设法去征服,所以他们暂时是安全的。
如果换成寻常的人,白筱也觉得该是如此,但帝王家的人就很难认同,甚至已经打好逃出府的准备,只等一有风吹草动就行动,结果一直不见动静,直到晚上风荻竟又来了,昨夜的丑事半字不提,反而还拉了白真下棋。
白筱缩在不显眼的地方偷看风荻,对这个禁不住好奇,看多几眼却觉得这个人似曾相识,不知为何竟生出些亲切感。
但对着仇人之子生出这样的想法,是万万不该,自责中将这份莫名的感觉打散。
只要不跟风荻上床,白真自是满心欢喜,立马又摆出棋局,不料才过了一个白天,风荻的棋艺大长,竟将白真摆的棋局很快破去。
不理望着棋盘,傻在那儿的白真,欣然宽衣上床。
衣袍半解,半裸出他硕壮美好的胸肌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