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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小孩个个面有惧色,呻吟着爬起来,相互掺着逃窜走了。
释画一身痛得要散架一般,忍着痛,走到奕风面前,向他一弯腰,“谢谢你。”
奕风笑了笑,还没说话,身后传来一声冷哼。
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失,僵着身子转过身,垂头叫了声,“师傅。”
“进来。”法悟大师手握一根黄金棍,立在院里。
奕风慢慢蹭到他前面站定,老老实实的将双手举过头顶,摊出手心。
法悟大师二话不说,一棍落在他小手上,掌心顿时出现一道血痕。
奕风抿着唇,仍举着小手,眉头都不曾皱一皱。
释画趴在门框上看见,忙奔了进去,每走一步,身上都痛得要裂看一般,直到法悟大师面前,才道:“大师,这位公子只是帮我,你要打就打我吧。”
奕风侧睨了他一眼,“走开,不管你的事。”
释画不走,“大师,你要打就打我吧,不要再打这位公子,他没错。”
法悟大师看向释画,顶多六七岁的模样,一身的伤,战斗站不住,却来代奕风领罚,心理暗暗称赞。
“你怎么知道他没错?如果你说不出来,我连你一起打。”
奕风眉头一皱,“是风儿擅自与人斗殴,错在徒儿,与他无关,师父要罚,就罚徒儿。”
释画愣了愣,才道:“他们打我,这位公子帮我,所以他没错。”他一个六岁大的孩子,又哪里说得出多少道理。
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法悟早看得明白,罚奕风不过是罚他与人斗殴,也并无大错。
见两个孩子互相维护,想到自己儿时与好友一起打架的情形,心再也硬不起来,笑了笑,道:“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这次就饶了他。”
两小相视一笑,释画扯动嘴角的伤,痛得一抽,忙抬手捂着。
法悟忍俊不禁,从怀里去了金疮药出来,抛给奕风,:“给他上上药。”转身进了屋。
奕风伸了手到释画面前,“我叫奕风。”
释画见他锦衣华服,犹豫了片刻才伸了手出去,“我叫释画,你功夫真好。”
奕风将他的手一握,“走,给你上药去。我还得随师父在这儿呆上几天,我教你。”
释画大眼闪着光,“真的可以?”
“嗯。”奕风拖了他进了自己住的房间。
五年后……已是掌灯时分……
奕风骑着马,站在城门外,看着脚下淌过鲜红的血水,眉头越拧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