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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嘿嘿。”他不怀好意的凑近我,“你小子肯定有一段好事,是不是曾经在老家相处过的某个小妹妹?”
这次连上野都不制止大仓的问话了。他笑着往快要燃烧殆尽的火堆中添了一把干枯树枝。树枝噼啪烧着,火光就再次亮了些许。
我摇摇头,制止了大仓和其他人无用的猜测,很坦然的回答道:“不是,是森医生。”
那些人突然愣住了,继而眼睛里全都变成了不可思议。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炸了锅。尤其是大仓,他粗暴的掏了掏耳朵:“风间,你……说谁?”
“森医生。”我确信我是字正腔圆的说出了这个名字,“森,鸥外。”这是我第一次念出了森医生的全名,有些陌生的发音,但我确信我说的足够清晰。
“不管怎么说,森医生是男人吧?”
“男人……不可以吗?”我一愣,“不就是,在一起就会感觉开心和快乐的人吗?”
我不解的看向表情还是有着震惊的大仓,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大的反应。又或者是,我理解错了大仓说的[妻子]的含义?
“我们说的可是姑娘!姑——娘——像芳子一样娇小可爱的姑娘——”大仓嚷嚷着又消停下来,“算了,你果然还是个小鬼吧,连妻子的最基本定义都没搞明白。男人怎么可能当妻子,还是森医生那种强大的男人。”
这么说着他似乎联想到了森医生变成[妻子]的可怕样子,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但随即表情又变成了带有嫌弃的一言难尽。
他好像单方面偃旗息鼓了。
虽然全程只是他的独角戏。
“好吧。不过——”大仓并没有消停太久,他好像又有了动力。
他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皱皱巴巴的油纸包,将那个纸包打开,就将两块小的东西精准的投到了我的身上。我忙不迭的接过那两小块东西放到手上,却发现那是两块用同样的油纸包裹着的长方形糖块。
我不明所以的看向大仓,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要扔给我两块糖。每个人的餐食份例都是固定的,我身为被私下塞进来的人自然没有这些东西。而看大仓用油纸包裹着糖块,这大概对他来说是很珍惜的东西了。可是他奢侈的将糖扔给了我,为什么?
“就当是我提前为和芳子结婚做的准备。”大仓努了努嘴催促我,“我老家有在结婚的时候让小孩祝福的习俗。所以风间——你得吃糖。”
“好的,那祝福你。”我顺从的说道。
“嘿嘿。”大仓就满意的笑了起来,“那芳子保佑我这场仗打完就可以退役,回老家结婚。”
我将其中一颗糖放到了兜里,又将另一颗糖外面的糖纸小心剥开,顶着大仓期待的眼神将糖块放进了嘴里,轻轻抿了一下。
糖块便随着唾液融化了开来,化成了香甜味道在我的口腔里爆炸开来。
糖真的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