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了什么?
都没给她们多少反应的机会,他已经出门,回了自己的屋。
看了进隔壁屋的时宴知,秦妧真真是被雷劈中!
嘛情况?
秦妧将门的行李箱直接扯进来,反手关上门。
喻岁先发制人:“这么晚了,你怎么回来了?”
秦妧完全不被她的节奏带走,“现在是关心我为什么会回来吗?你现在要说的是,你和时宴知又滚床单了?!”
喻岁:“没有。”
秦妧瞪她一眼:“你当我是傻子吗?”
“丫的,我都瞧见他锁骨上的牙印了,你别说这是他自己咬的,要真是,那我跪下来叫他爸爸,让他也教教我,怎么拥有这么牛逼的特技!”
喻岁妥协了:“都看见了,你还问什么?”
“时宴知怎么搬到你家对门?”她不在的这段日子,都发生了些什么精彩的事?
喻岁说:“这你得问他。”
秦妧猛吸一口气,围着她来回打转,“没想到啊,没想到,喻岁,你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瞧瞧你一身的吻痕,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我真是,真是没眼看。”
喻岁出声:“行了,别转悠了,头都被你转晕了。”
秦妧揶揄打趣道:“你这是做不成楚云的老婆,想做他舅妈?想在身份上碾压他?”
喻岁斜了她一眼,“你在想什么呢?”
秦妧挑眉,“你这是跟时宴知在一起了?”
喻岁转身往厨房走:“没有。”
秦妧跟了上去,“那你们这是……”
喻岁一边倒水,一边说:“合适的床上朋友。”
秦妧:“p友?”
喻岁颔首:“是。”
仰头喝水,温水顺着喉咙下流,缓和了用嗓过度的不适。
秦妧后腰抵着流理台,双手抱臂,目光审视:“谁提议的?”
喻岁:“我。”
秦妧眸中锋利淡去,“时宴知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