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的事你有没有放在心上?”明漾回头看了眼二楼,小声说:“一个女人不容易,特别是带着孩子的女人更不容易。我是经历过的,所以我希望她能够幸福。”
明淮瞥着明漾,“你是我姐,怎么现在看起来你更像她姐?你就是想把她的幸福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吗?”
“你别犯浑。”明漾狠狠地戳了一下他裂开的嘴角,无视他痛苦的表情,“这都是你活该。”
最近明淮听到最多的一个字就是“活该”。
“她嫁作人妇了,我还得管她幸福,是吧。”明淮真的是要疯,“你怎么不让我管他们夫妻俩下半辈子呢?”
明漾瞪他,“你到底管不管?”
“不管。”明淮也是有反骨的。
明漾把他的伤也处理得差不多了,推了他一下,“滚!”
明淮拿上外套,走得倒是干脆。
他上了车,盯着房子里的灯,气得不轻。
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好好盯着段凌辰,别让他死了残了。”
要是残了的话,还不是江柚受苦。
明淮打完电话后气得狠狠拍了一下方向盘。
二楼,江柚站在窗前看着明淮的车。
心情说不出来的复杂。
……
跟明淮打完架的闫阙开着车去了陆铭家楼下,他给陆铭打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了慵懒的声音,“喂。”
“睡了?”闫阙点了一支烟,抬头看着他家那一层楼层。
“嗯。”
闫阙久久没说话,就吸着烟。
陆铭也没有挂手机,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呼吸声,“在干嘛?”
“在你楼下。”闫阙说完之后就感觉到了一阵细微的声音,他看到陆铭卧室里的窗帘动了。
陆铭揉着眼睛,看清了楼下是停着一辆车,“有事?”
“明淮那个疯子,心情不好跟我打了一架,这会儿右手抬不起来没力气,还有点痛,也不知道是不是给我打脱臼了。”闫阙说得漫不经心。
陆铭皱眉,话卡在喉咙又咽了回去,换了一句,“那你不叫你女朋友带你去医院?”
“女人知道了就会哭哭啼啼,烦得很。”闫阙语气十分的厌弃。
“受了伤,问题可大可小。”陆铭瞌睡全无,迟疑地问了一句,“要不要上来,我看看。”
闫阙吸烟的动作停顿下来,沉默了一会儿才问,“方便吗?”
陆铭喉咙像是卡了痰一样,“有什么不方便的?”
“我以为你女朋友在家。”
“我没女朋友。”
闫阙抿着了一下嘴唇。
过了一会儿,他说:“那我上来了。”
“嗯。”
挂了电话之后,闫阙推开了车门下车,把烟熄了之后丢进垃圾桶,锁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