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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结果呢?
他说,他不会感动。
她做这么多,那都是白做了?
“我……”江柚咽着喉咙,她说不出话来,很艰难地调整了一下情绪,再一次看向他,“所以,没机会了,对吗?”
明淮没回她,拿出手机给陆铭打了个电话,“一会儿过来接我一下。”
挂了电话后,他径直往电梯那边去,进了电梯,他看着站在客厅里的女人,心压抑得快要爆炸了那般。
明淮在房间里把自己的衣服收拾好,其他的没有动。
他拖着行李箱下了楼。
再也没有看过江柚一眼了。
江柚去抓住他的轮椅,不让他走,她就手扶着扶手,弯腰凝视着他,嘴唇哆嗦,努力保持着平静,“我做错了吗?是错在我太爱你,太害怕失去你了吗?为什么……仅仅是因为我没有听你的话,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还是因为我跟杨泽新办了一个我根本就只有恶心的婚礼?”
“难道,在有人跟我说,我最爱的男人,我最爱的亲人置身于危险之中,只要我和他在一起,就可以保下我在乎的人的安全,难道我该视而不见吗?”
“别说是婚姻,在这种时候,就算是要我的命,我也可以给!”江柚痛心疾首,她害怕自己再不说,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她想再争取一下,她做这一切,不过就是害怕失去他,失去他们。
明淮看着她通红的眼睛,微微摇头,声音轻颤,“你没错,是我的错。是我怎么也做不到让你相信我。江柚,你从来没有相信过我。”
说完,明淮狠心的拿开了江柚的手,一手推着轮椅,一手扶着行李,出了大门。
江柚整个人像是被抽了魂,她站在那里,忽然双腿发软,头重脚轻地倒在了地上。
她没有晕过去,就是脑子有些浑浑噩噩,她心里有一块像是被狠狠地剜掉了,疼得厉害,空洞洞的。
明淮……不要她了。
……
“真这么绝?”
陆铭接到了明淮,心里有些难受。
虽然江柚是跟杨泽新办了婚礼,可她那也是有苦衷的啊。
再说了,只是办了婚礼,又没有领证,这也不算夫妻。
“绝吗?”明淮的视线从窗外收回来。
陆铭从后视镜里看到明淮的脸色并不好,他说:“其实,你自己也很舍不得。”
“这世上,没有什么是舍不得的。”明淮冷声说:“我本就不该相信婚姻。”
“你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不管她做什么,本质上也都是为了你好。”陆铭难得想劝他,“她一直都那么担心你的安危,她对你的感情,深得很。”
明淮不怀疑江柚对他的感情,可他,不想再要这种感情了。
他觉得累。
陆铭见他不说话了,便也不再多说。
到了闫阙家里后,听到明朗在哭。
“他一直哭,奶也不喝,尿布湿也换了,就是不停的哭,要妈妈,要外婆。”闫阙抱着犯浑的明朗,看着明淮,“这样哭下去也不是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