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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疼也只是一瞬,随即而来的却是一阵清凉。
孤独症把掌心反复地往她伤处上揉去,没了血时,又再扯动伤口挤出来一些。
如殇看着不忍,小声道:
“可以了。”
他却只看了她一眼,没答这话,反到是解释起这伤口的异变来——
“咬你的那只狼看来是吃过感染瘟疫的尸体,你被它这一咬直接让疫毒入肉里。还好及时用了止血药,不然瘟疫就会袭遍全身,救不回来了!”
他这话说得挺湛人,如殇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也有些后怕。
好在有孤独症在这儿,他那血几乎成了去毒治病的良药,折腾了一阵,她竟觉得手臂的酸麻感也在一点点地消失。
你可别把药王给俺死了
动作终于停下时,如殇只见手臂上一片血肉模糊,看起来十分吓人。
“别看了。”孤独症的声音还是沉沉的,不带一丝感情。而后又在自己的衣物上扯了一圈布料来给她包扎。
待伤口处理妥当,如殇直了身就要继续往前走,却被孤独症一把给拉了回来。
“休息一会儿吧!”他说,“歇个一柱香,你也就全好了,那样走起路来也轻松得多。”
他所言属实,如殇便也不与之客套,重新又靠回那棵大树干上开始闭目养神。
可这神也没养得太过清闲,眼刚闭上心里就觉得来气。
似乎从秦岭出来的日子没选好,怎么这一路不是磕绊就是内伤外伤,早知如此,当初真该查查黄历再出门。
“哎!”她开口,冲着身边两个人道:“我干脆把这药王谷给淹了得了!看那药王上不上来!”
孤独症耸肩,回她:
“你可别再把药王直接给淹死了!这底下究竟什么情况我们还都不知道,别冒失。”
如殇撇嘴,再道:
“我就是说着玩儿的,你还真当真了!”
说是这样说,可孤独症的话还是让她想到了之前在村子里休息时做的那个奇怪的梦。
总是有些不太好预感,却怎也理不出头绪。
此番药王谷之行,于他们来说其实是挺被动的。
他们三人一个是自小被关在镇妖塔里长大的,一个是失去了五岁之前的记忆被关在沙漠国家里的,一个则是来自一个各遥远的年代。
她知道孤独症一定也会经常溜出西夜到中原来,但他的活动范围应该也就在赫城的一左一右,再远的地方他也没来过。
好像被人盯上了
如今他们只知道这地方被叫做药王谷,但是药王到底住在哪里谁都不知道。
甚至这下山这路也并不好走,这到是让如殇想到了秦岭的悠闲山庄。
于是她讲给另外的两个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