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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的个子高,我虽然脚踩了一小截儿板凳,仍是要很努力地仰着头才能迎上他的眼。
师父和二哥那不得不说的故事5
那双狭长的眼里流露出一道精光,还不等我开口他便主动道:
“小主子是想知道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点头:
“幽你越来越聪明了。”
他道:
“跟着主子,耳濡目染。”
我咽咽口水,觉得很受用。
“去查吧!我现在得跟二哥去伏离那里,看样子是为了避难的。”
幽点点头,又“唰”地一下抖了衣襟,眨眼的工夫就消失不见。
我对此轻功身法不知道流过多少次口水,几次有心想学,到底还是败在自己某一根慵懒的神经上。
再回到院儿里,落风正很执着地等。
我张了张手臂,示意其将我抱起来。
有这种送上门儿来的移动工具,我通常是不愿意迈动自己尊贵的步子的。
我们是从一个小偏门儿偷偷地溜了出去,起初我还不太乐意,觉得自己在这府里就算不是大主子好歹也是个小主子,缘何沦落至此?
但面上愠色刚露,二哥适时地将一包东西从袖袋里拿出来塞进我怀里。
我一看,是棋子铺的酥麻糖,立时便将之前不快抛之脑后。
伏离住在城外,我们往那处去时必须要经过自家大门。
二哥选了条小径匆匆而过,我们两人的眼睛都还是没能耐得住惯性,一齐往府口门看了过去。
那处与平日无异,仍是大门紧闭从里面落锁。
但是白天那位被我强制性灌输了一番有关前世今生最新理念的姑娘,却还是跪在那里。
我轻呼:
“OMG!”
落风说:
“哦我的老天爷!”
我们到现在也不知她要见的究竟是何人,看这架势多半该是个男子,而且她也多半对其心生爱慕。
师父和二哥那不得不说的故事6
一想到这里,我急忙将头扭向落风,张口就道:
“那女的看上的是你吧?”
他一愣,头摇得期期艾艾:
“你没听她白天说是想来世给我当牛做马,而不是今生来端茶倒水么!所以说,她看上的人肯定不是我!”
我说:
“那不对呀!这府里头除了你,就只剩下爹爹和杰里米。爹爹年过四十,杰里米才八岁……呃,难道是咱爹在外头又给咱找了三娘?”
落风翻翻白眼,毫不客气地敲了我的头让我别瞎想。
“那些人明显是那伙京城人士一起来的,有瓜葛也是跟他们有瓜葛,关咱落家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