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死。
对于落风这几年一直致力于研究和发展八卦事业,我本来是表示支持的。
但是他现在把狗仔的精神发扬到我的身上,这可就不太好了。
而且也实在搞不懂,明明他刚从外面回来,这事儿怎么就传得这么快?
见我不回答,他又追问了一次:
“快点招!你跟那太子都在干些什么勾当?”
我说:
“有你这么说自家妹子的么?就算是要追究,也该捡点儿好听的!”再想了想,决定不瞒二哥,于是老实地招认:“我看上那太子了!”
可是事情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你不说实话的时候,别人总想着拿鞭子抽你说实话。
等你真说了实话了,他们却又不相信了。
对于我说看上太子一事,落风的表现是送来一记免费的白眼、
他说:
“得了吧!一颗十岁的肉丸子,你这情窦开的也太早了点。”
我对此有些不解,不是说古时候的孩子都早熟么?
既然早熟那就一定也会伴着早恋,早恋了就早婚,于是十六七岁的姑娘有很多人就已经当了妈。
就连落风同学也以十几岁的浅龄就将他跟伏离之间的关系参详了个通透,凭什么轮到我就被冠以情窦开得太早?
想不明白,干脆就不再去想,我扑落风身上使劲儿闻了一会儿,然后说:
“有梅子的味道,你昨晚是在伏离那里睡的?”
他点点头,很不要脸地应我:
“没错!”然后又补了句:“我睡的是你的床。”
……我觉得今天肯定不是我的黄道吉日,不然怎么会被落风如此呛白。
得了精神病,比以前精神多了7
说起来,对于跟某人学琴一事,其实我是不热衷的。
可自打昨天晚上唐楚给我讲了一些秘闻之后,我就十分想把那人给看紧了,免得她再耍什么花样。
虽说此事完全可以交给幽去做,但我当时脑子一热,就想到了一幅美好至极的画面。
在那画里,我与唐楚坐在大枣树下,我弹琴,他喝茶,时不时地再伸手摘一颗垂至眼前的枣子嘎嘣嘎嘣地咬两口……
那该是多美妙的生活,于是我就决定对看管西遥的任务亲立亲为,不假手于人。
……
下午,经我过的隆重推荐和介绍,唐楚跟落风两个人很快就混到了一起。
我听着他们两个很友好地共同探讨着——人在跌倒了之后是先爬起来,还是先看看地上有没有银子之后再爬起来,觉得场面很温馨。
于是很满意地溜去跟那女的学琴!
还是在梨院儿的那个四方亭子里,这一回,坐在她对面的人从清秀婉约的落芙换成了肉丸子一样的落七。
那女的多打量了我几眼,然后才又将目光收回到自己的琴上。
我觉得她一定是在想,何以如此圆润的一个肉丸子还能活得这么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