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狐到是来了精神,追着问:“到底是什么嘛!邵凝你不老实,有事瞒我。”
“瞒你?”邵凝耸肩苦笑,“依你所言,我们俩各不相干,我的事就是我的事,何来瞒你一说?”
“不是男女朋友但还是普通朋友嘛!”她说得理所当然,“而且你看,我们是拍档,有你的演出肯定就有我,所以如果是跟工作相关的事,我有权知道。”
她说的没错,邵凝也无可反驳,就算不关什么普通朋友还是男女朋友的事,就像轩辕狐说的,两人是拍档,这件事情她的确有权知道。
“我,包括你,目前正被大陆地区□□中,所以我先闲,你也不忙。”
噗——
邵凝的话一出口,轩辕狐几乎是一下子就笑喷了。
“什么?□□?”她敲敲额头,“是谁不想活了要来□□我?”
“嗯?”她随口的一句嘀咕邵凝没听清,“你说什么?”
她摆手,“没什么,我是说谁把我们□□了,为什么?”
邵凝苦笑,“这件事情说起来是我连累了你,□□我们的人是景怡的父亲,我一直没有对你说,他父亲是S市主管文化产业的副市长。”
☆、有我在,没事的
轩辕狐失笑,“这就是你曾经说过的苦衷?”
“不只这个。”邵凝起身脱下自己的外套,再把里面的衬衫袖子挽到肘部以上,只见一条三存长的疤痕露了出来,狰狞可怕。
她凑上前看了看,皱着眉心说:“刀疤。”
“你认的到准。”将袖子放下,邵凝重新把外套穿起,一边穿一边道:“当年我初到M国,傍晚的时候遇到黑人抢劫。我反抗过当,失手将一名黑人推倒。他后脑磕在台阶上,造成脑瘫。你不知道,在M国,一个外国人将本土人打成重伤那是多严重的罪,哪怕对方是名匪徒,我也要面临很大的麻烦。走投无路时,是景怡的父亲出手相助,帮我找了律师打赢官司,并为我颠覆了高达十几万美金的律师费及诉讼费。他们家是恩人,所以,当他提出要我把合唱的机会送给景怡的时候,我没有办法拒绝。”
轩辕狐懂了,原来这才是邵凝所说的苦衷。
“如果我早把这件事情与你说清楚,是不是一切就不是这样了?”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一个结,今天话赶话说到这里,便要问个明白。
这个问题轩辕狐到是很认真地想了一阵,然后摇头:“不会,即便你当初就同我讲了,结果依然也是这样。”
“为什么?”邵凝不甘心,你就这么不通人情?
她扬扬手,“这个不是通不通人情的事,我有自己的原则和底限,不管什么原因,放弃了就是放弃了,再合理的理由那也只能是理由。嗯,或许这样说你不容易明白,也不太好接受。那我就告诉你,不管当初怎样,所有的事在我见到夜归来的那一瞬间都会全部颠覆。夜归来于我来说……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