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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怔了怔:“为什么?”
“因为我原本不想活得这样累。”他微微眯起了双眼,“那样的话,有孩子会是负累。”
锦瑟抿抿唇,似是懂得了什么,却只觉得头又开始疼起来,终于不再多问,搁下筷子,匆匆漱了口,便摸回了床榻之上。
没过多久苏墨便欺身压了上来,有些霸道地强迫她接纳自己,锦瑟有些疼,别开脸:“你说过最近很忙……”
“嗯。”苏墨漫不经心地答了一声,“所以接下来,可能许久都不会回府了。”
锦瑟便咬住唇,苏墨也不再说话,一直到两个人分开来,也没有人再开口。
一到卯时他便又起身,仍旧没有与她说什么,梳洗毕,换过衣衫便离了府。
锦瑟静静躺着,一直到日光初现才起身,也不更衣,便走到书桌旁,花了一盏茶的时间写完一封信,这才唤了人进来服侍梳洗。
用过早膳她便出了门,来到驿站,将信和一锭银子摆在驿官面前,道:“寄到仲离的。”
那驿官却惊诧地看了她一眼:“仲离?夫人,前两日发生天大的事,你还没听?”
锦瑟一怔:“什么事?”
那驿官似是觉得好笑:“你出门,随意找个人一打听,便知道什么事。这信,我可不敢给你寄。”
锦瑟心头骤然升起不祥的预感,匆匆收了信走出门,刚走上大街就见一人从自己身边掠过,追上前方的另一人,急切地追问:“方兄,仲离向我青越发兵,可有新的消息传来?”
锦瑟脚步蓦地一顿,眼见着那两人一面说一面往前走,竟再不敢往前一步。
仲离竟然向青越发兵了!难怪苏墨那样忙,还说未来可能许久都不会回府,可见失态之严重。只是不知此次发兵,苏黎是什么身份?
她只觉得恍惚,抬手又摸到袖中的那封信,忽然转身便往皇宫的方向而去。
她身份既复杂又多样,要进皇宫也容易,而苏墨这样忙,应该根本不会顾及到她进宫来做什么。
锦瑟没有费多大力气便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信鸽,正是当初苏黎用来送信给她,又被苏墨拦截下来的那些。如今战事已起,要送信至仲离,只怕唯有借用这些信鸽了。
她在宫中寻了一个僻静处放出鸽子,便不欲在宫中多呆,匆匆要离去时,却意外撞见了青楚。
许久不见,青楚倒是愈发美艳逼人,见了她,倨傲地扬了扬下巴:“早就听说二哥自外地回来,带回一个侍妾,万般宠爱于一身。我就猜到是你,没想到还能在宫中见着。来看二哥?”
锦瑟朝她笑了笑,垂眸便欲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