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什么？”
他故意贴着她。
姜初眼角的泪被他擦去，姜初抬眸，像是意识到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她看着祁泽的眼睛，语气轻柔道。
“你是……我的男朋友。”
祁泽的表情微微怔住了几秒，才又恢复了原状，他似乎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看来是真不想让他碰她。
连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
是骗他的也好，最好能骗一辈子，他也知足了。
祁泽看着她的脸，很有兴致拿起她的手。
炙热的温度。
姜初吓的马上伸回了手。
眼泪打湿了她的头发。
“你……干什么？”
祁泽弯唇贴着她的耳朵。
“虽然阿初哄人的语气和样子确实很可爱，但是我还是想要。你，该怎么办。”
姜初的耳朵红了一大片。
她转眼看向祁泽。
声音有些颤抖着。
事到如今，挣脱是不可能挣脱开的，更是不可能和祁泽撕破脸皮鱼死网破，她只能退一步和他商量。
“你只要不那样。”
“干什么都行。”
姜初说完便扭过了头，似乎是不太想面对。
祁泽脸上的表情漫不经心。
“除了不。你，就干什么都行？”
少年勾唇轻笑，这个理由太过于诱惑他。
“好，我答应你。”
祁泽的话在姜初耳边响起来，姜初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突然又有些后悔，她匆匆的又补了一句。
“是…只有今晚，才听你的。”
“而且…明天就是周一，我…还要上课。”
祁泽听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特地提醒她还要上课，是让他不要继续把她关起来的意思。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还挺会谈判。
祁泽走到衣橱处，眼睛都没抬一下。
“既然谈了条件，总要拿点诚意出来。”
姜初没懂他话里的意思。
可下一秒，她明白了。
她看见祁泽拿了一件几乎是半透明的黑色纱裙扔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