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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近兰攸,低头在兰攸的脖颈处嗅着,“昨天见面我就想问,你喷的是哪种香水?好香。这样高级的香气我在国外竟没见过,看来论调香还是国内更甚一筹。”
“我没喷香水。”兰攸道。
“那是体香?”郁双更感兴趣了。这时兰攸从口袋中掏出一物,递到郁双的面前,“你的手帕。”他垂眸,“我洗过了,但是晾晒的时候没注意,有些变形了。”
一块手帕而已,郁双家里有很多相似的,他满不在意,“无妨。”
郁双的头发短,用毛巾擦过仅余一点水意,将毛巾丢到一旁,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兰攸。
兰攸坐在房间里一张真皮椅子上,低着头,露出修长的脖颈曲线。郁双抬起他的下巴,卷起他的旗袍下摆,强硬地掰开他并拢的大腿,弯曲着一条腿抵入其间。
他玩弄着整件旗袍上唯一一处的纽扣,在领口处。往下两厘米,便是裸露的肌肤,他的掌心时不时蹭过这片地方,直到他快要解开纽扣。
兰攸握住了他的手腕,制止了他下一步的动作。
“你至少应该先给我一点报酬。”兰攸嗫嚅着唇瓣,鼓起勇气说道。
“你想要什么样的报酬?”郁双挑眉,没有兴致被打扰的不满,“我会成为你的丈夫,我的财产会成为我们俩的共同财产,这一点行不行?”
没有成立的婚姻关系并不牢靠,兰攸摇头,“不行。”
“那你的胃口挺大呀,我还没验过货呢,怎么知道你值多少?”看着兰攸面上强作镇定,却悄悄红透的耳垂,郁双轻轻一笑。
三十岁的美丽男人,在社会上跌打滚爬多年,这样的话估计听了不知凡几,不懂他又装这生涩模样给谁看。
郁双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张薄纸,“不过谁让我喜欢你,先送你一件小礼物好了。”
他恶趣味地将纸张叠成长条,又从兰攸的领口塞了进去。
“是平京城一座宅子的地契,那儿很隐蔽,也不会太偏,附近我拨了十来个警卫特别照顾,保证赵家以后找不了你的麻烦。”郁双端起水杯喝了口水,“你放心地留在平京城,好方便我去找你。”
兰攸抠出胸前的纸条,确如郁双所说,是张地契,上面所有人的名字改成了他的名字,意味着这儿将成为他名下的私人住宅。
“这个礼物够意思吧。”郁双朝他眨了眨眼。
兰攸不得不承认,郁双很会攻心,和赵泰一样,他们都知道自己的死穴在哪。
“嗯。”他攥着地契的手在发抖,点了点头。
“喜欢就好。”郁双放下水杯,暧昧笑道,“那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兰攸再次点头。
“站起来,躺到床上去。”得到肯定的回答,郁双指挥着兰攸,“把旗袍的下摆卷上去,一直卷到腰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