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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边上那人毫无眼色,又动了动膝盖:“你到底是怎么跟他这种臭脾气处这么好的啊,咱班级里有谁跟他一学期说话是超过五句的吗?”
“……”
徐佳铭摘下耳机:“靠我专业前几的画技,可以吗?”
“人陈灼脾气好的很。你跟他说话,他有不搭理你的时候吗?多花点儿心思在专业上,少琢磨这些个没用的。”
原本已经走到俩人身后准备训话的张泽韫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段,语气里都是讶然:“还真是和陈灼呆久了啊,都能给你这种平时上课专门糊弄我的人给带成这样。”
…怎么什么都能扯上傻儿子的男人了!
徐佳铭忍无可忍,起身怒拍了下身前的画架:“张总!我和人陈灼真是清清白白!您能别老把我们俩硬凑一块儿说吗?”
被自己这问题学生突如其来的强硬搞得一楞,张泽韫回过神卷起手里的画稿往他头上就是一敲:“清清白白,谁不知道你俩清清白白!”
“就你现在这水平,要真有什么,我都替陈灼可惜!”
画室里偷笑的声音藏都藏不住。
“我靠张总……?”徐佳铭难以置信的捂着心口:“有您这么扎自己学生心的吗,我最近难道还不够努力?”
看他最近状态确实在线,张泽韫也就没再继续:“也就是开玩笑活动一下上课的气氛而已,激动什么。”
“小陈平时跟个闷葫芦一样,好不容易才有点话题能带上他。”
???
徐佳铭震惊了:“啊??!合着您就是为了逗他多说几句话??”
“那不然呢?”
张泽韫嗤了下:“真当我以为你俩搞对象了?”
画室里笑声更大了。
“您别!您千万别!”
徐佳铭满脸写着抗拒,鸡皮疙瘩掉了满地:“他太优秀了,我不配。”
“知道就好!还不赶紧的继续画!”
“得嘞张总。”
————
另一边。
“你已经到地铁站了么?”
“昂,刚到。”
应寻蹲在地铁口,帽子就没摘过:“你还有几站啊宝贝,我有点儿慌。”
对面的声音里瞬间有了紧张:“怎么了?”
“没……”应寻听的嘴角直扬,但心下依旧惴惴:“就是感觉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陈灼安静了一会儿才又轻声开口:“我觉得我还是得买辆车。”
“……您这是什么有钱人发言啊!”
应寻乐的一时都没蹲稳:“是想专门做我司机吗这位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