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说,那是因为当时这位薛大爷犯了个错,那就是喜欢兔子,薛老爷听了震怒,一气之下就把位子给了薛二爷,也就是老板,薛大爷也破罐子破摔,干脆天天就泡在兔子堆里了。
还有人说,要不是薛大爷当年压着薛家一干人,当时老板年轻,以老板的资历,根本镇不住薛家的老人,后来他为了避嫌,才没管薛家的事了。
反正传言很多,沸沸扬扬的,也没个准数。
有次虎哥吃饭席间,偶然间说起这位兄长来,只是竖了竖大拇指,说是条汉子。
那天我正给他们家洗阳台,趴在地上跟一块大理石上的污渍奋斗呢,就听见二爷回了。
二爷长的那叫一个俊啊,比明星都好看。可就是冷清清的性子,好像不近人一样。我每个星期来做次工,从来不见女人。这不是主宅,我本来估摸着,这想必算是个藏娇的小金屋了。可是来这么多次,知道有人住这里,但一次“娇”也没有撞见。
啊……一般我来做工的日子,都是瞅了二爷不在家的时候,虎哥说二爷不喜欢他在家的时候有人在房里做事。但有时我快弄完清洁卫生,偶尔会和二爷碰个面,就好像今天。
听见开门声,我忙放下的抹布站了起来:“二爷回了!我马上就完。”
我喊完了,才发现进门的不是二爷。我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他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西装,抬眼扫了屋子一眼,点了点头,似乎有些疲惫的样子,直接就靠在了沙发上,姿势很张扬帅气。
我边在阳台擦地板,边用余光瞟着这个人。我想他可能是二爷的朋友或者部下,我也不好意思觍着脸搭话。
他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就在我偷看他的时候,他忽然开口道:“你是刘强?”
我一下子惊跳起来:“我是。兄弟们就叫我阿强。”
“阿强?”听到我的话,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那一瞬间我似乎定在那里,他虽然说话生音不大,但低沉的自有一股气势。
他唇角微微地勾出一条弧线,声音稳重中有一丝沙哑:“阿强?好名字。”当才进门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他虽然年纪有些大,但仍然给人一种潇洒的感觉。
我忙谦虚着:“嘿嘿,哪里。”
回过神来,我这才发现,手心竟然浸出了汗液。这位肯定是道上混过的,刚才身上有着浓浓的黑道气息,就看刚才一瞬间的气势,就知道不是简单的人物。那也是,他可是二爷的座上宾啊。
我再不敢偷看他了,乖乖地赶紧擦地板,一下子就收拾完了,我跟他打一个招呼:“清洁都做完了,那我就先走了。”他点了点头。我忙开门飞奔了出去。
还没走出小区,我忽然发现手机还没拿,只好又折回去。
我用钥匙打开门,发现一楼已经没人了。刚才一定是走的时候急了,我急忙到阳台的花丛边翻找。
却见他从楼上走了下来,我下意识地躲在花丛后面,他也没有注意阳台这边,径直走到门前,将门打开。
只见他靠在门框上,点了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