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雪白的身子已被药效烘出淡淡的粉红,修长匀称的身体慢慢的不自觉的扭动着。额上布了一层细细的汗珠,两粒莹白的贝齿轻轻的咬住下唇,似乎正在强忍着那种煎熬。完全的失控的身体,这个骄傲的人儿还在试图制止那种冲动,他温阔的外表还真看不出来竟是个倔强的人。
有趣,陆临清笑了一下,从来还没碰到过有人竟然在这种时候还要控制自己的欲望。
绝色的桃花眼中流露出一丝激赏,慢慢的抽出自己最心爱的冰雪宣,轻轻的抚摸,那柔滑的感觉--如那人滑腻的肌肤。
还没有到时候,媚药的功效还没有被完全的发挥。
陆临清耐心的等待。他拿起桌上泛出青紫光的墨条,慢条斯理提着雪白的袖口,和着清水,用力平均地磨研着,直到墨汁浓稠为止才罢手。
再抬眼看去,果然那人已在床上按耐不住的左右扭动,雪白的俏脸此刻已涨的通红,嫣红的小嘴半开,里面柔腻的舌尖若影若现,乌黑的青丝已全然湿透,一缕粘在颊边,衬着白皙的肤色竟显分外妖娆。
如此温润的公子,竟然有着这样火一般的艳丽与妖娆。等到这画画成,不知又有多少贵妇千金要从此魂牵梦萦。
你不可怪我,谁让你如此出众呢?
木秀于林啊……
陆临清轻轻一叹,起身到窗前,慢慢的打开窗户。
窗外红色的梅花映着白雪开的正艳。寒风吹过,几片嫣红凄零辗转落于白雪。
眼下可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啊,还是正事要紧。
「小离,去将波斯的毛毯与矮几放在梅树下,我要在那里作画。」
小离隔着门应声而去。陆临清走上前去,弯腰轻轻抱起已在情欲中深陷的美丽人儿,像是感受到他的拥抱,竟主动的打开双腿缠紧他的腰身,脸更是埋在陆临清柔韧有力的胸前不断的磨蹭,喘息着。
毕竟他只是一个书生,陆临清没费多大力气就将他打横抱起,走向屋外。
陆家仆人很少,白天他们更是从不进到内院。
陆临清将那赤裸的人儿放在价值千金的波斯地毯上。阴沉的天飘着星点小雪,红梅怒放,那个绝色的人横卧在花色繁复的地毯上,竟是如此苍茫、妖艳、震撼人心。
陆临清不由看呆了一会儿,片刻过后才恍然回神。
他提起下摆,跪坐在雪地的矮几前。这位公子,其实终究是我的一己私心,硬要用你来作画。这一跪,也算是一些略微的弥补吧。
他凝了凝神,提起桌上的羊毫,敛气蘸墨,望着那个绝色的人儿在雪中辗转呻吟媚态横出的样子,开始专心下笔。
有此佳人又有此良辰,不到两炷香的时候,两幅画均已画好。但见画中之人,有着修长的腿儿,纤细的腰,单薄却又不是挺拔的胸膛,精致的锁骨,还有那可爱的粉红色挺立在寒风中微微轻颤的分身,鲜红双唇开着,无与伦比的妖媚与清艳的神情相融合,都被陆临清用婉转细腻的笔锋画了下来。那种呻吟和渴求仿若扑面而来,看得陆临清自己都觉得有些热血澎澎。
「师傅,你快看,他这是……」耳边突然传来小离带着哭腔急急呼喊声。
那人此时已全身红透,雪花飘落在身上即刻便化作轻烟。额上、颈脖处的血管向外凸出,这分明是气血大崩之兆。陆临清大惊赶紧上前将他一把拉进雪地,用雪将他略微埋住,那美丽的人儿感觉到了有人在旁立即手脚相缠的贴近怀中,渴求的呻吟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