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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微微的侧过头,气不由有些急了起来。
他轻扯我的腰带,将衣物尽数的捉到腰上,温热的手掌心用了些力在腰眼处按捏着,「是这里……还是这里……酸吗?」
腰间被他搓来揉去的整个人早已化成一摊软水,气喘吁吁间总觉得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说不出的古怪,勉强打起精神抬起眼皮,看他那双风流雅致的黑眸正带着一丝情欲深深的凝视着我,脸上不由又是一热。
「我……实在是没力气了……临清,暂且放过我吧。」
「哼哼……现在知道求饶,刚才谁乱吃飞醋来着,明玉,你一点都不相信我……」
他带着几分软软的委屈似的开了口,我张口欲辨,可是最终被逼出喉咙的只有几声难耐的低吟。
那手更是不消停的四处放火,熟悉轻捻着我的每一处的敏感点,浑身越发的热了起来。
欲望充斥着我的脑海,而他却如同戏弄蝴蝶般,手总是在周身上下若即若离的,在我最渴望的时候断然抽身去寻找下一个地方。
我越发的急躁起来,忍不住温语相求:「好临清,别折磨我了,求求你了。」
他低低一笑,语气越发的温柔,「急什么呢,明玉,有些事情越是慢它越是美……」
接着动作轻柔的替我除去裤袜,下身顿时暴露在他火辣的视线中。尽管彼此的身体早已熟悉,但每次被他这样热烈的注视着,我总觉得有一丝微赦。
身子不由的侧了侧,用膝盖轻轻的顶了一下他的胸膛,示意他可以进来了,这本是一个充满挑逗的动作,却不料他忽然目光一凝面色微变,一把拉住我的腿仔细的看了一会儿,漂亮的眉毛紧紧的锁了起来。
「明玉,你老实告诉我,这三天晚归了,你干什么去了?可是你家中又为难你了?」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我肿胀的惨不忍睹的膝盖。
「……唔……没有啊,怎么会?」双腿急切的绕上他的腰,「别管这些了,快点啊。」
「明玉……」他的神情严肃起来,双手温柔但是用力的拉下我的腿,调亮了烛光,看着我的膝盖,「我要知道真相,说吧。」
我看着他抿着嘴唇,神情中分外的认真还带着一丝心疼的担忧,不由抽出手摸上了那紧蹙的眉头,「没什么,真的,既然父亲已经默认我们俩的关系了,便断不会再为难我,不然以前那二十下板子不是白挨了么……这次父亲大寿,皇上御赐了一枚雪龙果,我问父亲讨来了,他起初不允,我便小小的用了点苦肉记,跪了两天,骗了娘亲不少眼泪,终于……」
话末说完,身子就被临清狠狠的抱在怀中,他的呼吸很用力也很急促,可见此刻心绪不宁,我一想到他的身体最忌劳累和激动了,连忙说道:「你别着急啊,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还给你带了这么一个好东西,雪龙果可是五十年只结两个果实,你不吃的话太浪费了。」
他抚摸着我的长发,半晌艰涩的说道:「……小傻瓜。」
我拉下他的头,与他正面对视着,认真的说道:「为了你,就算真做傻事我也甘愿,何况,临清,我不愿意你和凤无雪一样,我不想尝试失去你的滋味。我见过他一面,这么精致出彩的人物,说没了就没了,「南绝北孤」世人都说是老天不舍得你们两个钟灵毓秀的人物在人间长留,故而要早早的把你们都收去……我本也不信这些街坊传言,可是凤无雪他年纪轻轻的真就这么去了,剩下你又带有天生的心疾,身子也一直不能算大好。这世上就只有雪龙果可以散去先天带来淤脉,对你的病症再合适不过了。本来还想托人到天山去打听这奇果哪里有,这次好,皇上竟然恩赐了父亲,我自然要为你求得了……」
他低叹一声,「明玉……我不说谢谢你。」便闭上眼睛俯身吻上了我的嘴巴。
我却在他闭目的刹那,看到里面一闪而过的晶莹水光。
唇舌与唇舌间的温柔相抵,身体紧密的相拥着,温暖而舒心。
临清慢慢的停了下来,我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他温柔一笑,漂亮的手指划过我的眼敛,「看看,都困的眼睛睁不开了,还想干嘛呢,睡吧。」
他侧身躺在我身边,伸手将我抱入怀中,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着。这样温暖熟悉的气息,温柔而安心的感觉,让我立即就开始昏昏然起来,不一会儿就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是满室昏黄的灯光。
习惯性的伸手朝旁边摸了摸,身边的位置是空的,咦,他已经起来了。转过头望去,那人随意的披着一件白衣,乌黑的发丝如流泉般泄在身后,手里拿着笔正在专注的画着什么。
我有些佣懒的坐起身子,手指将睡得有些凌乱的发丝理理顺,掀开被子想过去看看他在画些什么东西,膝盖处传来一些异样的感觉,低头看去,红肿的膝盖上面敷了一层厚厚的药膏,此刻药膏已经被皮肤吸收干涸,有些绷紧的感觉。原来是趁我睡着时上的药,心头一阵暖流涌上,嘴角微微扬起。
「……醒了?」临清眼神温和地看了过来,对着我微微一笑。
「嗯!」我胡乱的点点头,不知怎么看到他的目光还是会有些脸红心跳。
「画些什么呢?」伸出脚在地上胡乱的勾着鞋子。
他低低一笑,放下手中的笔走了过来,神情自若的托起我的脚掌,替我穿起了鞋袜。
我却有些微窘,嘟起嘴巴喃喃说道:「我自己穿,又不是小孩子。」连着身子也靠了过去,到底是这个怀抱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