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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谰握紧了拳头,怒道:“我不要,我不要,让我出去!”
他要逃离这个地方,这个金尊玉贵的牢笼,好可怕。
“什麽事情这麽吵?”楚冉刚从宫里回来,被那个有著和叶谰极为相似眼睛的四皇子奚落了一番,心情抑郁,他们两个好像天生犯冲,总是弄不到一起去。
早知道这样,还作什麽画给他庆生,真是浪费!
“呃,回侯爷的话,是……”下人拿著眼角瞟了叶谰一下,意味深长。
“你又怎麽了?”
楚冉没有好气的问,天天在这里给他吃好穿好的,还亲自替他清理洗澡,这个人怎麽还在闹?
被楚冉一凶,叶谰委屈的哇的一下哭了出来。
“呜……我要出去……”
“到哪里去?”
“回……回太医院……”
“别闹了,那个破地方有我的王府好麽,”楚冉坐到他身边,挥挥手让下人出去,因为叶谰凄惨的样子心不由软了些。
“可是……呜……我是在那里当值的。”
纤细的身体承欢过後,还留有极为妩媚的风情。不过通红的眼睛鼻子破坏了这份美感,怎麽他就这麽爱哭。
楚冉头痛地皱皱眉头,“那好办,明天我就调你到这里当值,”心念一动,忽然想到个好点子,“不如……你就做本侯的专属太医吧,如何?”
叶谰低著头思考,露出一段弧线优美的颈项,细致光洁。
下身又有些鼓胀起来,楚冉抱起床上轻颤的身体,把欲望毫无掩饰的抵住他,“我的这个病只有叶太医治的好。”
“你!你就是个小淫贼!”叶谰羞愤的一巴掌煽了上去。
细巧的手腕立即被抓住了,楚冉带著威胁的气息靠近他,“不准再对我动手,”惩罚性地咬了下纤巧圆润的耳垂,引来一串颤栗,“这个罪名你担当不起的,可以处罚我的只有皇族……懂麽?”口中是软软的带著属於叶谰的香甜味,欲望更加难耐了。
“你真是个……小妖精。”
然後翻身压住他,唔,难怪人家说……春眠不觉晓啊。
两人的力量实在悬殊,所以叶谰总是被做的昏昏沈沈的睡过去,等到他幽幽转醒时,身边已经空了,楚冉不知到哪里去了。
床帷低垂著,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叶谰也懒得动弹,只是望著头顶花团锦簇的精致床帷。
他究竟算是什麽?
每日在床上等待被临幸的男宠麽?
没有任何感情上的喜爱,仅仅是用身体交流或者说是发泄的渠道。
怎麽可以这样下贱呢?
心里传来一阵刺痛,远远大於那人给予的身上的疼痛。那是道德和羞耻感带来的排山倒海的般的痛楚,将他的心紧紧缠绕,让叶谰不得不蜷起身子才能抵御。
泪水在面上肆意的横流,他咬紧牙关,死死的卡住喉咙後涌上的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