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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上了眼睛:“臣的袖中里有张地图。”
我的臂微动了一下,他便松了手,我的掌从他衣襟里探入,一直摸到他的胸口,腋下,然后伸入袖中,抽出一张泛黄的绢布,一抖而开,只见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山川河流的名称,一条条蜿蜒的墨迹,顺着绢布特有的纹路,在满满整张地图中伸舒展开。
我顺手一掀,将地图铺在身后的塌上,那张地图铺延而落,褶皱地静卧在那里。
身子缓缓地压上他,他已松散的发髻落在刚才的地图上,我抱起他的身子,又将地图铺正了些,这才将他推倒于扑着绢布的床榻。
我伸手摩搓着地图上的笔迹,怀中抱着他,柔声问道:“这幅图画得真精致,是太傅你画的?”
他的发散在地图的山河上,像在江山千里中开出一朵绚烂的玄色玫瑰。他望着我挑眉勾唇:“臣将这十余年的见闻和征战,都画在上面了。”
我灼灼地看着他,贴上他的侧脸:“那太傅可要好好教教朕。”
说着我压住他的身子,指着一处说:“淮南王英布的军队,似乎是在此处驻扎……你说朕该拿他如何是好?”
他侧头扫了一眼,道:“淮南的粮仓在山中……只需火攻便可……”
我一手拉开了他层层叠叠的衣障,露出他洁白精致的胸膛。我伏下身子,低头去轻轻啃噬:“太傅……所言甚是。朕可要好好赏你……”
他伸手抵住了我的胸膛:“皇上如何赏?”
我低下头来,一点一点地吻着他,慢慢地移动到他的下面,掀开尚未完全脱落的衣襟下摆,俯身含住了他的下面。
感觉有东西在我咙中猛然一跳,他全身都战栗起来,他的手揪住了我的头发,嘴唇猛烈地抽气。
我尽心地为他舔舐吮吸着,他深重的呼吸中漏出一点点呻吟。我自己的下面,早就在他的一声声的叫唤中,发胀硬挺。
血流一次次贯上我的脑,他剧烈地颤动着全身,我的双手不停地抚摸着他大腿的内壁。
最后他的颤动越来越剧烈,直到最后一刻的解放。我吐出来抹在他身下的绢布上,正是他刚才所言的屯粮处。
再次爬起压上他硬朗的身体,出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嗓子已憋哑了,我嘶哑地他耳边低声道:“你怎么一句话也不说……”
他气喘吁吁地睁开早已弥漫满水雾的眼睛,勾唇问我:“皇上要听什么……”
我笑了,伸手摸着他的胸前,引起他阵阵的瘙痒:“你该说,谢主隆恩。”
他伸臂拽着我的头发,让我低头和他亲吻。口中拉出银丝,他的眼睛幽深得看不见底,他在我耳边轻轻地道:“臣谢皇上恩典……”
我的手已经探到他的后面:“太傅,你要如何谢朕……”说着我挤进他的双腿之间。
他猛力地喘气,要一把推开我,我按压住他挣扎的手,挺入他硬朗的身体。
里面过于紧致的感觉,让我不禁抽了口气,直到完全末入。我才放开抓住他的手,扬起嘴角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