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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既然树是它的父亲,我应该算是半个母亲了。从来都不喜欢後娘这个角色的我,所以,我并不打算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尚算是桃花源的世界变得不再美好。
当务之急,便是想办法摆平那个树灵。
“你真的不能联系到他?”这个问题,从我醒来後,便反复念叨了不下二十次。
树的表情很淡定,一瞬不瞬的模样,看似非常真诚。
很显然,物极必反这个成语,他还没学会。这种模样,这种态度,与他之前的避而不谈有着天壤之别,足以让我分辨出他现在的表情里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树,你究竟在怕什麽?”我掰正了他的脑袋,与他四目相交。
“没。”他这几天都奉行寡言少语的行事准则,装酷装得让我想咬人。
“树……唔──”这种讳莫如深的态度,实在是让人抓狂,刚要发飙,他就适时吻了上来,把我嘴堵得很牢实。
也许是这麽些天的酣眠过後,我的精神变得很好,所以被他吻了一阵後,欲望也升腾了起来。
“语……”他松开我时,我的手已探入到他胯下肿胀处,隔着他亵裤摸了两下。
很大,很硬,很烫,单凭手感,便足以证明它主人对我的渴望。贴着他胸膛,嗅到他清幽的体香,我突然有个念头,想试试看他的味道是不是也这麽芬芳四溢香甜可口。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俯下身去,趴到他胯间,亲了亲他的分身。
“啊──”好久没听到树的呻吟了,哑哑的,有些情欲勃发的意味,听得我心痒痒。
“树想要我亲亲它麽?”我把他亵裤拉下,露出里头的巨大蘑菇头,双手握住,心头不由赞叹起那种坚硬的手感来。
“要……语,我要……”他挺了挺跨,把巨大男物更往我手里送了送,伞状冠头也露出我双手握持,像是要不管不顾的凑到我面门前一般。
我不再赘言,低头亲了亲他顶端,在那润泽的蘑菇头上印下了浅浅一吻。
“唔──”他咬着牙,隐忍着,却无法阻止那肿胀男龙溢出更多透明爱液来。蘑菇头上的浑圆小孔,此刻正满溢着诱人香味,让我不由得再度低头,张口把它吮入嘴里。
甜的!竟然真是甜的!
我有些欣喜的大口吸了吸,他巨物的蘑菇头便像有生命般在我口中猛的跳了跳,然後就是一阵浅浅的抽送。
“唔──”这下子,换我没法顺气的而发出憋屈的呻吟了。幸好,他并没有在我嘴里横冲直撞,只是温柔的挺送,浅浅的就着我的吞咽频率而抽插。尚有气力的双手,顺着那粗壮物什往下,握上那根部的两团囊球,揉弄着想要挤出更多阳精来品尝。
“语……我想要……”他男物胀大到极致,我本以为可以再度品尝一下,却没想,他却硬咬紧牙关,非要进入我身体才肯罢休。
男人不都是喜欢别人帮忙做口活儿的麽?怎麽我的神树却是个异物咧?
没等我想明白,树就把我一把捉起来,狠狠亲了我嘴巴两口,掰开我双腿,顺势撕拉掉我的亵裤,就这麽顶了进来。巨物突然进入的极度扩张让我感觉到了些许疼痛,我扭动着想要挣开,却被他双臂紧紧环住,死死压在他怀里无法动弹。
“树……轻些……你轻些……”我的抱怨,几乎都是趁着他给我喘息机会挤出来的,这个男人,急成了这样,早知道我就不闹他了……还没等我把抱怨嘀咕完,他的挺进就开始疯狂起来。我可以明显感觉到,他的体味在空气中蔓延,那种引诱我品尝他的清幽香气,正弥漫在我俩紧贴的身体四周。
“语……我的语……”他没有停,也没有轻,反倒像是被我的呻吟而催急了欲火,更狂野的挺送起来,差点没把我整个人都穿透了一般。那种深度和力道,让我回忆起了当初他的笨拙,虽然有些不适,但那种狂野的感觉却更能让“休息”得够久的我感到满足。
“我的树……”我趴在他肩头,咬着下唇,承着他的凶猛贯穿,下巴搁在他肩头,胸房抵在他胸膛来回碾磨。乳尖有些发痒,想要被触摸爱抚的空虚感与体内的饱胀形成鲜明对比。当我刚想出声央他帮忙时,一方空虚便被捉住,柔软又不失力道的大手开始捻着抚慰。
“语……”他呢喃着我的名字,就像在朗诵一首明媚的情诗,略带情欲的低哑声线几乎要把我灌醉。那捻我乳尖的大手,还是不是的握住我整个乳房,大力的揉搓逗弄,像是要把里头的柔软乳肉挤出似的。略有些疼,却疼得很销魂。
“唔──”我开始抑制不住的呻吟,配合着他在我身下的撞击摆动身体,顺带的挺直背脊,把前胸的饥渴往他手中更送入了几分。
“主人……”突如其来的打扰,让我惊得猛张眼。
子一跪在门边,没有抬头,我却能从他紧握到泛白的拳头里看出,他的情绪有些激动。是紧张还是别的?我不想管,现在比较郁闷的是,我正在那啥好不好,能不能等我爽完了再来找我啊?!
更悲催的是,树的力道半点没减退,像是根本就不知道有人来了一般,继续握着我一方乳房揉搓,并大力的挺送胯下巨物。
“下……去……”我的声音,被树撞击得断断续续的,或许根本就传不到子一耳中。
“语……你不专心……”树竟还在抱怨,而且还是一面加快冲刺速度,一面喘着粗气不管不顾的抱怨。我说,神树桑,你真的不知道旁边有人麽?还是有人你也不管呢?